?”
我摇摇头,“的确没有,我们酆都人虽然也不少,但大多只是一些乡旅过客,定居于此的人,还真没有姓金的。”
“怎么没有?”萧夫人放下纸笔,走了过来,“我记得那千金赌坊的老板不就姓金吗?”
我解释道:“千金赌坊?老板的确姓金,叫做金千万,只是这赌坊老板为人吝啬,是我们这出了名的守财奴,为了将自己的财产据为己有,年近四十,未产一子,为的就是不将自家财产分予他人,哪来的二十几岁的儿子呢?”
听闻如此,梦儿也倍受震撼,“哇,我们这还有这种人啊,果然,赌坊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就没有其他姓金的吗?”老婆婆还是不死心。
我点点头,“嗯,的确没有了。”
老人闻言,眼角落下泪来,“唉,我可怜的小翠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酆都,姓金的二十岁男子,姓赵的媒婆,这几点根本连不上啊,可又不忍看着老婆婆这么悲痛,“这样吧,婆婆,我带您去这赌坊,找那金老板问问,怎么样?”
老婆婆还没说话,苏梦倒是非常开心,“好啊,这样一来,烟馆,青楼,赌坊我们就都去过了。”
我忙瞥了一眼,“我们不是去玩的啊。”
“没关系,哈哈,”苏梦转眼已经要去收拾东西,我也没办法,便好生安慰着婆婆。
出了门,苏梦挽着婆婆,我走在前面,萧夫人打着伞跟在最后,心里叫苦,“我这招魂人,现在竟也做起了寻人之事。”
一路上,苏梦不停的跟婆婆介绍着酆都,虽然环境有些阴暗,但这里的人都很不错之类的,见她如此热情,我心里看着也暖。
常年与邪祟打交道,见惯了生死我深知自己的脾性逐渐冷漠,很少关心他人。
梦儿虽是邪祟,却也温暖热情,有她陪伴,真的是此生幸事。
不经意的回头,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街角的包子铺站着,虽然他背对着我,但那宽厚的背影看起来却非常的熟悉,那是...父亲?
不,这不可能!
心里的思念,留恋,不舍,悔恨促使着我快速的跑了过去,来不及拉开,那中年男人却转过了身子,我这才看清他的相貌,原来真的是我看错了,“金...金老板。”
“呦,这不是归零小哥吗?怎么,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