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有一百个令人不得不信服的歪理。”
太宰治:“但至少你有个理由。”
国木田独步无法否认。
事实上,自神乐绮罗离开后,太宰治的作风愈发接近那场动荡里的“太宰治”,行踪诡秘,意图莫测。
“……行,明晚潜入。”国木田独步妥协了,“但有个要求,只有我们两个。”
太宰治比了个OK的手势。
国木田独步转身往渔民的方向走出十几米,身后一片寂静,没有人跟上来,但铁链碰撞间发出沉闷的低吼——
砰!砰!
震耳欲聋。
国木田独步恍然一惊扭头,只见太宰治斜倚在石栏上,跨过栏杆是他的臆想。
而铁链的声音,不过是风吹的而已。
海风又开始吹了,这一次蒸发了国木田独步后背发凉的冷汗,他出神地盯着太宰治,惊魂未定,就好像没从幻觉里走出来的人是他一样。
也许国木田独步看得太久了,太宰治偏过头,冲他淡淡地笑了笑,嘴角弯起的弧度聊胜于无:“马上过来。”
太宰治的笑难得温和,国木田独步却透过他黑黢黢的眼神,看到渔民捞上来的、一具具尸体上腐烂一空的眼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