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质问傅时修。
“傅时修,你还管不管了?!就任由她这么胡作非为?简直不可理喻!”
可傅时修却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面色淡淡,压根就没有想管的意思。
“我不认为宁愿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三叔,倒是您,怎么总是对宁愿抱有偏见,傅家在宁愿上任之后,地位水涨船高,还拿到了第二十一区至第二十五区的掌控权,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需要用这种方式贬低她?未免也太没有风度。”
这时,顾宁愿又语气凉凉地继续。
“还有,宫家和傅家一向交好,宫家对傅家的帮助可不少吧?现在您是打算过河拆桥?这可不是名门望族能做出来的
事,您若是真想这样,那我还真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