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愿看了眼。
对面，顾宁愿也看到了。
她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视线，舀了勺粥进嘴里，状似随口说了一句。
“陆小姐，还真挺关心你的。”
薄靳夜眉心微动，淡道：“估计是我母亲多事，告诉了她。”
然后，他一眼都没再看那些东西，连同那张卡片推到了一边。
“李叔，拿走吧。”
顾宁愿没注意到，他说的是“拿走”，不是“收起来”，只闷着头不说话。
奇怪，明明刚才还觉得这粥好喝的很，现在却觉得索然无味。
“我吃饱了，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在家休息吧。”
她不想再多留，打了声招呼，起身离开。
去公司的路上，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莫名其妙。
当她看到陆秋时，给薄靳夜送药时，她不可否认，自己心情一下变坏。
可是，为什么？
一整天，她几乎都在想这个问题，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
凯蒂第三次进来的时候，忍不住问她。
“宁愿，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顾宁愿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凯蒂指了指她的脸，“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闻言，顾宁愿这才惊觉，自己竟被这件事严重影响了。
她抿唇否认，压下情绪，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