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谁说话?”傅司寒一脸无奈。
司机满心郁闷:“……”
他难道不是人吗?
陆诗画弯腰走下车,随后对着傅司寒认真的建议道: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画画?感觉挺肉麻的,不习惯。”
“你以前怎么叫你前妻的,你还怎么叫吧!”
以前傅司寒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陆诗画。
当时,她内心其实很嫌弃傅司寒一点都不浪漫,像个人型机器。
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傅司寒愿意主动叫她画画了,可她又觉得……
画画这么黏糊的叠词,绝不是傅司寒这个高冷的,没有感情的人型机器可以叫出来的。
她听着十分别扭。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要求,英挺的剑眉忽然挑了挑,意味不明地看了陆诗画一眼。
随后,他优雅的走在陆诗画的身边,嗓音低沉的说道:
“之前,我就是这么叫我前妻的。”
陆诗画闻言顿时满头黑线:“……”
“您确
定您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又不是我前妻本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翻过,故意说道:“我和我前妻的感情非常好,我们非常恩爱。”
他倒要看看,陆诗画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话,脚步一顿,转头一脸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天花板啊!
沉默了片刻后,陆诗画收起心中的惊讶,一本正经地回复道:
“我只是觉得您这样,性格高冷,又身处在高位的傅氏集团掌权人,应该是威风凛凛,气势强大,把感情当做累赘的男人,绝不会像一个小奶狗一样,这样黏糊糊的叫别人名字。”
“我更是无法想想您和您前妻恩爱的画面。”
“想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演示给你看。”傅司寒邪肆的笑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顿时被傅司寒的无耻震惊了:“……”
她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道惊喜又激动的嗓音。
“诗画姐,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