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醒来身边后,他身边的女人却是宫清颜,所以……
他很有可能碰了两个女人。
有没有做过伤害自己女人和孩子,当年他以为陆诗画得了癌症,为了挽救陆诗画的生命,逼迫陆诗画离婚打胎二选一,是不是也算伤害了老婆和孩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懊恼的握紧拳头。
他也是在宫清颜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后,重新找人彻查了宫清颜,
最近才查出来,当年陆诗画压根没有得子宫癌,宫清颜和他母亲,当年欺骗了他。
想到自己的愚蠢,傅司寒悔恨又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心虚的立刻把药膏和棉签,全都塞进陆诗画的手中,想也不想的说道:
“我伤口很痛,你还是先帮我伤口查擦一下药吧!”
“可以。”陆诗
画直接一只手接过药膏和棉签,想也不想的伸手拉开傅司寒身上的浴巾。
反正她是医生,在她眼中傅司寒只是一个患者,给傅司寒上药不是什么难事。
傅司寒身上忽然一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着急逃避送命题,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耳根顿时一片滚烫,慌忙的想要捂住受伤的地方:
“你赶紧出去,我自己来上药,我刚刚说错了。”
他语无伦次的对着陆诗画下着逐客令。
陆诗画直接伸手拉开傅司寒的手腕,二话不说直接上药。
傅司寒懊恼不已的闭上眼睛,郁闷的抬手扶额:“……”
他这种情况真的是社死现场啊!
陆西贝会不会认为他以后都不行了?看不上他了,更愿意承认她的身份了?
十几分钟后。
陆诗画给傅司寒全身的烫伤都上好了药物,傅司寒也穿戴整齐的躺在了大床上,准备休息。
这时候,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傅总,不好了,傅司绝带着一卡车的黑衣保镖来找您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