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自恋是一种病,有病赶紧去治,别耽误了病情。”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挑衅的话语,俊脸顿时漆黑一片。
“陆诗画,你在说什么?”
他周身的寒意忽然暴涨,忽然掐住陆诗画的脖颈,整个人宛如刚从地狱里踏着白骨爬出来的魔王。
陆诗画脖颈一痛,呼吸紧跟着一窒,难受又疑惑的看着傅司寒。
“你怎么叫我陆诗画了?你不是相信宫清颜,认为我不是陆诗画,才把我囚禁起来的吗?”
傅司寒闻言失控的理智忽然回过神来,忽然松开陆诗画的脖颈,神色意味不明地看着陆诗画。
“你知道我这一个星期去做什么了吗?”
陆诗画直接白了傅司寒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准我见任何人,还把卧室内的信号屏蔽了,我连电话都打不出去,我能知道什么?”
“你问这个问题,
不等于是在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顿时一黑:“……”
“陆诗画,请你记住,你是女人,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粗俗怎么了?话糙理不糙。”陆诗画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不客气的反驳道。
傅司寒:“……”
陆诗画好奇的看着傅司寒,催促着:“快说吧,你这一个星期都去干什么了?”
不等傅司寒回答,她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既然你已经确定我就是陆诗画了,赶紧让陆不凡和傅星浩来见我。”
“对了,听说我干女儿也在你这里,让她也一起过来见我吧!”
“然后麻烦你赶紧把门口的两位黑衣大哥撤走,再给我一张无限额黑卡,我要出去逛街购物和好闺蜜约会。”
傅司寒:“……”
他满头黑线地看着还没等他说完,就提一大堆要求的陆诗画,冷嘲道:
“谁说我确定你就是陆诗画了?”
“没确定,你叫我陆诗画做什么?你刚刚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陆诗画诧异的蹙起好看的秀眉,疑惑的看着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