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 毕竟,等一下,你还要进行一场手术。”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说法,紧张地蹙起眉头质问道:“什么手术?”
该不会是想让她给她妈咪做什么手术吧?
他妈咪双腿已经被截肢了,怎么做手术?
难道把她的双腿截肢下来,还给他妈咪?
想到这种可能,陆诗画的小脸,顿时苍白一片。
傅司寒看着面色忽然惨白的陆诗画,淡淡地说道:
“你不用担心,眼睛一闭,手术很快就会过去的。”
“放你吗的狗屁,有本事你来做这个手术啊!我看你害不害怕?”陆诗画忍不住爆了粗口,
怒声道。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忽然黑沉一片。
“陆诗画,这五年你在外面都学了什么,怎么这么粗鲁?”
“关你屁事。”陆诗画气愤的继续吐槽。
傅司寒俊脸黑了又黑。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我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还什么女孩子。”陆诗画继续愤怒的唱反调。
傅司寒:“……”
他通过监控看着陆诗画愤怒郁闷的表情,心中怒意忽然被愉悦取代。
陆诗画的态度证明,生气愤怒的不是他一个人。
“陆诗画,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的话,你会很痛苦。”
“痛苦?”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警告,顿时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你该不会是不想给我打麻药,强行给我手术吧?”
那傅司寒真的特么的太毒了。
不给她打麻药,强行给她截肢双腿,那她岂不是活活痛死。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说法,诧异的蹙起眉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陆诗画把他当做什么人了?他有这么狠辣吗?
流产手术不打麻药岂不是疼死?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反问,不客气的说道:“我这样想你还是高看你了,我想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你可能更想直接杀了我。”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说法,顿时气笑了。
“我在你心目中的
印象就这么糟糕?”
“糟糕吗?”陆诗画十分不客气的怼道:“之前三番两次想掐死我的人又是谁呢?”
傅司寒闻言顿时被陆诗画的问题给噎住了:“……”
他舔了舔后槽牙,无奈的握紧拳头。
的确,他之前是有前科,但是那也只是在他愤怒的失去理智之下才会故意吓唬她。
他从未真的想要她的命。
“你安心的坐下休息几分钟,医护人员马上就过去了。”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回答,顿时紧张的握紧拳头。
她必须想办法尽快解救自己。
“傅司寒,我想见你一面,我们当面的好好谈谈,可以吗?”
“谈什么?”傅司寒淡淡地说道。
陆诗画立刻说道:“我不想做手术,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
她的双腿绝不能被截肢,被截肢之后她就是残废了。
傅司寒面色一冷:“如果你只想跟我谈这些的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陆诗画竟然还想留着那个野种,他绝不允许。
“医生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丢下这句话,立刻关闭通话设备。
傅司寒的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推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拥护下,迅速的走了进来。
陆诗画看着眼前震撼人心的画面,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