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后,慌张又恼怒的看着陆诗画,伸手去拉陆诗画的手,想让陆诗画给她拿下脖颈处的银针。
陆诗画甩开宫清颜,对着傅司寒说道:
“立刻把她带出去,关上病房房门,我来给你母亲针灸。”
“楚夜琛把宫清颜带出去。”傅司寒命令一句后,站在原地不动,准备亲自看陆诗画施针。
楚夜琛强行把不甘心的宫清颜带走后,陆诗画偏头看向傅司寒,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给病人针灸的时候,不喜欢家属站在这里看着。”
傅司寒:“为什么?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陆诗画:“你是病人的家属,你站在这里我会紧张,万一针灸有误,受到伤害的是你母亲。”
她的针灸都是根据奶奶给她留的医书学的,施针手法和奶奶很相似,万一被傅司寒认出来就糟糕了。
傅司寒闻言也不敢拿自己母亲的生命冒险,优雅的点点头道:
“好的,我也出去,你一定要用心救治我母亲。”
“啰嗦。”陆诗画直接将傅司寒推了出去,“啪!”得一声,关上病房的房门。
两个小时后。
陆诗画漂亮的额头
布满细密的汗水,面色苍白,揉着酸痛的胳膊和双手打开病房房门。
守在门口的傅司寒看见陆诗画疲惫的模样,下意识的拿出手帕,为陆诗画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陆诗画见鬼了一般,诧异的后退一步,躲开傅司寒的手帕。
傅司寒僵硬的收回手帕,单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转移话题道。
“我母亲怎么样了?”
陆诗画:“排了一些毒素,但是想要立刻清醒没有那么容易。”
宫清颜已经找其他医生取下银针了,发声自如,气呼呼的对着陆诗画说道:
“陆西贝,你就是一个骗子。”
随后,她对傅司寒说道:“寒哥哥,她一定是没办法救伯母,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骗你的财骗你的色。”
陆诗画冷笑一声:“长点脑子好吗?这里是医院,我有没有骗你,医生一查就知道了。”
“去找个医生给你妈咪看看吧!”说完,她立刻转身离开。
傅司寒打电话给苏慕白,苏慕白效率极高的给赵云霄做了一番仔细的检查,随后震惊又诧异地对着傅司寒说道:
“傅爷,这针灸的手法和陆诗画奶奶的手法简直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