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了。
傅司寒想到这种可能,妖孽的俊脸瞬间阴沉一片。
他大步追上陆
诗画,一把拉住陆诗画的手腕,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不准走。”
陆诗画偏头看向身后俊脸冰寒,气息森冷的傅司寒,勾起红唇漫不经心的轻笑着:“你又不同意我的要求,我为什么不能走?”
傅司寒倏然握紧陆诗画的手腕。
陆诗画顿时手腕一痛,面色苍白的调侃道:“傅司寒,你想把我手捏碎吗?我手受伤了,可就不能针灸了。”
她说到这里,话音忽然一冷,气势凌人又充满挑衅:
“简单的说,如果你不立刻松手的话,万一你哪天后悔了想献身给我了,你妈咪这辈子也只能做植物人了。”
傅司寒下意识的松开陆诗画的手,面色铁青地看着陆诗画冷声说道:
“先别把话说的这么死,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我们各退一步。”
“怎么个退法呢?”陆诗画挑了挑好看的柳叶眉,双眸疑惑地看着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