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走哪儿撞哪儿,拼命用手在脸上擦抹,试图将黏糊糊的东西擦掉。
可那东西臭气熏天不说,甚至还拉丝。
白司凰仍不解气,看着身旁的榴莲壳,一脚踢到了他必经之处,还附赠了块香蕉皮。
赵日天一脚踩在榴莲香蕉皮上,坐火箭似的,嗖的就滑到了一个排队买药的壮汉面前。
壮汉满脸嫌恶,一脚踢了上去,“娘们唧唧的,还想吃软饭,看你就来气!”
赵日天的身体飞速周转,又撞向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捏起鼻子,唾出一口老痰,“老婆子见过不要脸的,还没
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死一边去!”
赵日天要疯了,他想停下来,可旁观人群早看他不顺眼,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
于是,他像是被踢皮球,踹来踹去,踢来踢去。
最后滚落到白司凰脚下时,她抬脚对准对方的屁股狠狠踹了上去,守在门口的人迅速配合地开门。
赵日天在嘶哑的凄惨喊叫中,化作个球直接冲进了雪堆里,再无动静。
白司凰继续招呼买药的客人,“方才多谢各位父老乡亲出手相助,今日凡是来看病买药的,都附赠驱寒汤一碗。”
“锦和郡主客气了,您是救过京城百姓性命的大恩人,诸位自不能看着您凭白受人欺负。”
“咱们人多不怕他,赵家再权势滔天,还能把咱们这么多人全抓进大牢里不成?”
何况这间医馆有摄政王庇护,众人都心知肚明,谅那登徒子也不敢轻易闹事。
没了赵日天,白司凰心头舒畅不少。
临近傍晚,墨宸殇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