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带人进来,一帮人急忙下跪参拜。
“都起来吧,好好个内廷宴,吃成这个样子。何鼎呢?”
锦衣卫押着他上前跪下。
“说!你怎敢在文华殿行凶?是谁指使你干的?”
何鼎瞅瞅她身边的张延龄,见他笑的得意,真后悔没能打死他。
“回娘娘,自然有人指使,不然微臣怎敢冒犯国舅爷?”
“谁?”张皇后厉声问道。
何鼎浅笑道,“孔子,孟子。”
张皇后愣了一下,又怒道,“押下去!听候发落。”
何鼎被一帮锦衣卫带走。
见何青拱手立着,眼泪不止,朱厚炜急忙冲张皇后跪下。
“母后,何鼎此举,必定事出有因……”
朱厚炜尚未说完,张皇后就制止,“你一个五岁的孩子,不该管的别管。”
张鹤龄被打了个不轻,也被吓了个不轻。
见皇后姐姐进来,拖着肩膀颤巍巍跪下参拜,依然心悸不已。
“你怎能在文华殿胡闹?”
张鹤龄哭哭啼啼,“臣弟知错,请皇后娘娘降罪。”
“你回去吧。就住你那南街外宅养伤,本宫会派太医过去。记得此事千万要瞒着父亲,免得他担忧。”
张鹤龄被弟弟张延龄搀扶着,刚走几步就踉跄跌倒,扶着腰哎呦哎呦,疼的眼泪直流。
除张皇后与那张延龄外,其余人莫不在心里骂他活该。
张延龄扶不起他,将他背起,急忙退了出去。
张皇后又对朱厚炜说,“炜儿,胡尚仪已经痊愈,母后就把她还给你了。你年纪还小,又刚被封王,要听胡尚仪的话,不要惹是生非。”
“哦。”
朱厚炜嘴上答应,心里却暗想:屁嘞,救何鼎比救那李喜更重要,他可是见义勇为的侠士。这种人对维护正义很重要,没了那这世间就没有公平正义可言了,人们还会把维护秩序的,错当成守护正义的。那真的很蠢,没准被虐了还会有报复心理……
“炜儿?”
听母后叫自己,他又回过神来。
“遵旨。”
“本宫说啥了你就遵旨?”
“母后说胡尚仪抑郁了,要还给儿臣,还要儿臣少惹些是非。”
“不是少惹些是非,是不许你惹是非。”
我靠!看来母后对自己玩文字的技能免疫了啊。
“好,不惹是非。舅舅和哥哥都走了,父皇估计也不来了,儿臣可以回去了吗?”
张皇后叫过胡尚仪,嘱咐说,“炜儿就有劳你代本宫照看,他要再闯祸,本宫唯你是问。”
朱厚炜笑望奶娘一眼,“走吧容嬷嬷,把你的针都带上。”
胡尚仪一脸疑惑,看他转身走了,拜过皇后又去追。
回到了撷芳殿,一帮人刚进大门不久,何青就扑通跪下。
“二爷,求你救救我哥哥吧。”
朱厚炜看看奶娘,又瞪何青一眼,“你叫我救我就救啊?凭什么?”
“只要二爷能救我哥哥出来,奴婢愿给二爷当牛做马。”
“救他干啥?你哥是个彪子知道吗?我正等猎物掉陷阱里呢,他上去就一通乱干,把猎物吓跑了。打虎要智取,他以为他是武松啊?”
何青又嘤嘤哭了。
“哭!你们兄妹俩都是硬骨头,有股子豪侠气,二爷很欣赏。就是一个没脑子,一个爱哭。长的像光辉女神,却学了阿木木的技能,唧唧唧,嘤嘤嘤,你要烦死我啊?”
何青抹泪站起,“二爷不救就算了,何必诽谤我哥。我要是他也会这么做。”
“把我的猎物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