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就去问问他。我儿子来你都让他肆意妄为,我带个无辜的人走,你倒拦着不让。你是觉得我没一个人妖说话管用,还是你觉得大明冤狱太少,你要配合那李广制造一起,好往我父皇身上泼脏水?”
那千户拱手说,“小人不敢,小人也只敢做份内之事。”
“我看你桩桩件件都在份外。锦衣卫又不归李广管,他又不是你爹,你为何如此孝顺啊?你都不打听打听,李喜从万家弄来的钱去了何处,你怕李广,怕两宫,就不怕我父皇了吗?趁我父皇还不知道,你赶紧把李喜放了。父皇追究起来,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李喜也跑不了,你尚有转圜余地。你若不放人,我今日就住在牢里,等父皇来审。你告诉李广一声,把原告找来,各家也把李喜讹人的罪状及证据都准备下,我们主仆,在父皇面前与他们对质。”
那千户笑道,“二殿下要待就待着吧,小人无权放李大人出去。”
朱厚炜仰头问,“你敢说你叫什么吗?”
“这有何不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人是北镇抚司千户马浩。”
“马浩,好,我记下了。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浩低头拱手,“回二殿下,二殿下自然是二殿下。”
“错!我还是民间传的天狼星君转世,文曲星君临凡,目前大明朝文娱界顶流。最近民间章回小说很流行,二爷我亲自给你写一本,花重金请民间说书人去讲。开篇第一句话就写,锦衣卫千户马浩,因与宦官勾结贪污一案被活剐,他咽气前,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十八房女人,有马父生前明媚正娶的后妈,还有三人是马父生前抢来的小妾。你放心,我写好了就先派人去贴在你马家大门上,请令尊先过目。”
马浩拱手说,“二殿下,诽谤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朱厚炜挠挠头,转头问何青,“我刚说啥了?”
何青一时摸不着头脑,牢内的李喜忙说,“二殿下说要回去买纸笔练字,还说要炼些浆糊。小人不明白,二殿下要这些干什么?”
“哦对,撷芳殿漏风,要糊一下窗棂。青儿多买些纸回来,顺便去见见那些说书的,花重金买些故事回来讲给我听。”
何青这才反应过来,“那我们走吧。青儿跟杏坡先生学过描绘草药,也会画些人物。我画些图贴上,那样书…呸呸呸,那样撷芳殿才好看点。”
他又仰头对那千户说,“不要乱讲话哦,我怎么会写书诽谤一个堂堂千户?你有证据吗?再乱说我先去父皇跟前告你诽谤皇子。”
马浩无奈,告皇子可不是小事,眼前这两人还是他的,自己也没证据。
“马大人好好想想,放人有我担责。不放的话……不放你就不放吧,没事。我会派人上门,告诉令尊他养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儿子,顺便关心下你们一家。”
他又低头问何青,“我听父皇说,有个肥彘养的差不多了,该是宰的时候了。青儿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奴婢小时候,家里也会养彘,平时都是不吃的。等快到冬天,彘就会猛吃猛长,彘不会知道自己会被杀,还以为主人对它好起来了,看着它会笑,还给它许多吃食。吃的越肥,宰杀时主人就越开心。不过这皇宫里也养吗?陛下不会关心这些小事吧?”
朱厚炜瞅瞅马浩笑说,“唉,恩威难测啊,我父皇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最近还听说李广大人吃啥金米银米,难怪他最近都肥了,金银米是啥?我怎么都没见过?唉!真闹心,这民间的话我都听不懂了啊。”
李喜笑说,“金米银米不能吃,指的就是金银。”
朱厚炜指指他,“不要乱讲话哦,不然我告你诽谤李广大人。大明物华天宝,你没见过也不能瞎说。”
他转头又叫,“何尚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