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影认同的点点头，这件事情她很早就发现了，“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我是捡来的。”
“换成我也这么以为。”把她放在那一大家子里真不合适。
“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啊？”这个看脸的世界，长相还是很重要的吧，无论做什么。
“普通好看。”沈开霁看着她，她好像晒黑了，“你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那，那个上班环境确实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又不用靠脸吃饭。”有那时间多睡会儿，脑子更清醒，什么时候她想解决人生大事再说。
“你以后要靠脸吃饭了，收拾一下。”长得秀气做个造型大场面应该也扛得住，主要是气质，长相也没这么重要。
花影没听懂一脸懵，愣了句，“什么意思，咱们公司有这个奇葩的规定了吗？”
沈开霁闭了下眼，“也不是不能见人，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想改变的话。”
“老板你为什么想让我当秘书啊，我数学、英语烂到家了，你到时候给我一什么文件我也看不懂，你招一个高材生不好吗。”花影诚心发问，她自觉没本事当沈开霁的秘书，职业发展方向跟他那边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我只是觉得你有这个天赋。”难得的是学东西快，工作上机敏，是个可造之材。
“虽然老板你让我去学车我很感谢你，但我是不会当秘书的，怎么感谢你我思考一下，努力工作，加班，都可以。”这种恩情不好还，也算不上多难还。
“用不着，你就当我有钱没处花吧！”给她做这些没想要什么，她如果想改变顺手的事情。
花影过于好奇往他那边凑了凑，“老板你到底花了多少钱，驾校教练一个脸色都没有给过我。”一对一耐心教导，她问多愚蠢的问题教练都温馨解答，她多久没感受过这种细致服务了。
“他带过我。”
“原来是这样。”花影退回来坐好，那就是人情了，人情要以人情还，送他来医院照顾这么多次是不是可以抵一些。
沈开霁看着她的黑脸有点好笑，忍不住笑出来，“教练说你学的很认真，掌握的非常快。”
“老板你给报名的我敢不认真嘛。”甚至还感谢他给她做了这个决定，逼着她往前走，等她自己安排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沈开霁有些困了朝她伸出手，花影看见他的动作护了下桌上的酸奶，“这是给我的，你胃炎不能喝。”
“手。”
“水啊。”花影转身去倒水，怎么会觉得他想要喝酸奶呢？！
沈开霁沉了口气，水就水吧，她是什么时候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