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都疑惑之时,只见路方远回身朝着门口招了招手。
不多时,吴三山带着几人走了进来。
待来人走进,余凡瞧见其中一人,顿时明了。
原来如此。
吴三山直接将人引至台上,然后站在了谷雨身侧不远处。
望着来人,谷雨轻轻一笑:“这位朋友,怎么不自我介绍一下?”
来人看着场中那几个熟悉的面孔,神情很明显有些不自然。
瞧这对方这副模样,谷雨心头忍不住腹诽起来。
刚刚不是还很嚣张无比吗?
现在也会老鼠见了猫?
不用猜,这人就是匆忙赶到季宅的特高课课长森次健。
此时,森次健心头忐忑不安。
台下可是坐着日本军队的一方大员啊。
这些人都来参加谷雨的婚宴,要是等下自己说错话,岂不是?
妈的,真是晦气!
怎么就让自己摊上这事情。
“各位,我是特高课课长森次健。”
森次健朝着抬下日军军方高层一一打过招呼,赶紧朝众人自我介绍了起来。
“森课长大驾光临,鄙人真是蓬荜生辉啊。”谷雨毫不客气的揶揄道。
众人也明显听得出来,谷雨这是说反话。
他们知道,他这是为刚刚的事情儿耿耿于怀了。
“谷先生客气了。”
森次健额头微微冒汗。
哼!
谷雨冷哼一声,转头望向了主桌之上的余凡。
“余副市长!”
一开口就是称呼其职位,并没有称呼岳父大人,显然是故意如此。
当街之上,余凡可是仗恃自己的身份,强行让特高课放行。
而且他还当场发话,他会安排人看着花轿。
此刻他称呼余凡的职务,只是想告诉大家,余凡不会碍于关系就徇私。
余凡也是瞬间就领会了谷雨用意,当即起身道:“请讲!”
“麻烦你让你的人,将花轿抬到这里来。”谷雨道。
“好!”
余凡应了一声,立马就招呼保镖去别院抬花轿。
不几分钟,花轿送到台中央。
“你的手下说花轿有问题,应该是出自你授意吧?”谷雨问向森次健。
“是!”森次健点头应声。
“既然如此,那你找人确认一番,是不是这个花轿?”
“别到时赖账,说我动了手脚,那时我可就说不清了。”
谷雨语气不善。
森次健明知此事已经难以善了,还是不得不让人来辨别真伪。
很快,上午拦路的田中俊一上得前来,围着花轿看了一圈。
“课长,就是这花轿。”看完之后,田中俊一道。
“你可看准了?”谷雨问。
“是的,我非常肯定!”田中俊一笃定道。
“好!很好。”
谷雨连声说好,无人知其用意。
不待众人想明白,有听见谷雨说话了。
“吴三山,给我砍了它。”
听闻这话,森次健当即就吓了一跳,他以为谷雨是要让他砍了他。
等到看见他手指之物,心中的慌乱才平复下来。
原来,他让人砍得是那花轿。
新婚之日就刀劈花轿,是为不祥。
“不可!”
作为老一辈的季云卿,立马就站出来出声阻止。
“师父,今日我谷雨丢脸事小,可这名声我还是知道珍惜的。”
“此事今天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