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脑袋，转头看向中年男人淡然道：
“改变加德勒局势的秘密，有那么大？”
中年男人忙不迭的点头道：
“足够、足够大！”
牛山直起腰笑道：
“有点意思，你说说看！”
被踩在脚下的家伙痛哭流涕的哀嚎，中年男人正要继续说话，牛山枪口一抬，满脸厌恶的扣动扳机，嘭的一声，脚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眼见最后一个虎帮骨干也一命呜呼，中年男人愣在那，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惨死的几人，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年轻人，他没有顾虑、没有犹豫，他不在乎任何后果，也不在乎任何筹码……当真是个活阎王！
中年男人正愣神，牛山已经上前将他一把拉过去，
男人踉跄着伏在地上，看一眼旁边三个自由军士兵，他大喊道：
“他们……还有他们应该在我前面”
牛山冷笑道：
“他们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方式，现在轮到你了，这里我说了算”
说话间，枪口已经顶在了男人的头上，
“生意！所有生意，帝亚波尔家族都有分成！”男人伏在地上大声道：
“不仅如此，政府内，很多大人物，都有参与，军队的……下级军官，也有参与！”
听着男人直白的说辞，牛山挑挑眉头，拎着枪蹲下身，一边回忆着帝亚波尔这个姓氏，一边略感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你的意思是……加德勒政府，竟然和反政府势力一起合作黑产生意？”
男人朝牛山努力点头：
“是，明面上势不两立，暗地里互相合作，反政府区域没有法律可言，可以毫无障碍的，给卓格的大人物们，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富”
卓格，加德勒首都，牛山终于想起，自己在那里受到邀请，在内阁首相府邸参加了那些大人物们的晚宴，虽然遭到大人物们的冷眼相待，但也算是一场规格颇高的接待了，
而牛山此时也终于想起来，那位首相大人的姓氏，不就是帝亚波尔么？薇薇安的双胞胎姐姐温泽姿，好像也正在和那位首相的孙子交往……
见愣神的牛山目光似乎仍有所怀疑，男人继续说道：
“收益丰厚的军火生意，货源就来自政府人员倒卖的军方装备，政府批准预算，进口大批装备，并没有全部装备给政府军，很大部分，悄悄运出来武装反对派，还有一部分流向国际市场，卖给中东大户和一些武装势力，这些事，都是我们办理，所得收益，各方分成”
听着男人蹩脚的音调，牛山冷眼看向他问道：
“红口白牙，你有证据么？”
“有！”中年男人趴在地上重重点头：“我手上，很多证据，足够让卓格的大人物们身名……败裂，让整个加德勒局势……颠倒，但是你想要，我有条件！”
牛山挑挑眉头，摸着手上的枪笑道：
“你是想要和我，谈条件？你确定？”
男人紧张的看一眼他手里的枪，仍坚持说道：
“孟菲斯托家族的手段，我清楚，你不能满足我的条件，我就死在这里，很痛快，不然说了，你不杀我，我也生死不如！”
牛山擦拭着手里的枪轻哼一声，学着对方蹩脚的语调笑道：
“那叫生不如死，呵呵，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那谈谈吧，你的条件，不过要小心措辞，确保自己能活着把条件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