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前面看着有高山湖泊的样子，也不知那里是否有你所说的傀儡没有。”
水灵儿听后，一脸疑问地看着她说道，“十八层里的世界，听你所说，跟外面的世界差不了多少？”
蔚小凡点了点头回道，“嗯，看着景色差不多，就是灵气太稀薄了。”
水灵儿此时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跟那个疯掉的人说得好像不太一样，莫非自己被那个人骗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灵气受损流失的现象？”水灵儿沉吟片刻后说道。
蔚小凡有些奇怪水灵儿为什么问这个，不过她还是依言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水灵儿所说的情况。
“大婶儿，没有受损流失啊，为什么问这个？”蔚小凡一脸纳闷儿的看着水灵儿说道。
水灵儿对她摆了摆手说道，“待会儿再说这个，我先尝试着灵识出去一下，你最好保持别动，我怕万一外面对我灵识伤害极大，我收不回来…”
“啊？大婶儿，还有这种风险，要不你别出来了，我担心你！”蔚小凡看着水灵儿，不愿意让她冒这个风险。
水灵儿感受到蔚小凡的担忧和关心后，带着笑意对她说道，“没事，我注意着呢，我分出一半灵识，即使收不回来，还能再休养回来，放心吧。”
蔚小凡还是不放心，追问道，“怎么休养啊？大婶儿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安生一些吧。”
她可不想水灵儿出一点差错，在她心里，水灵儿俨然是自己的亲人了。
水灵儿又给她保证了一番，绝对不会出事，蔚小凡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她。
水灵儿为了保险起见，只是灵识极为缓慢地离开蔚小凡身体一点距离，然后立马就快速地收回来了自己的灵识。
她感受了一下灵识的受损程度，然后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识虽说也有消耗，但是这消耗极微小。
水灵儿大概估算了一下，在无界塔里，她在蔚小凡体外的灵识损耗，这里的六个小时等于无界塔外面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