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林的话，楚灵羽露出了审视的表情，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做到？”
程林嘴角微动，他等的就是楚灵羽这句话。
欣然点头，道：“我能拿的出配方，自然也就能做到。”
“那马上走，证明给我看。”楚灵羽二话不说就起身，作势要走。
程林见状，心头更是暗暗好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拿捏住了楚灵羽，拥有了绝对的控制权。
他摆了摆手，悠然道：“楚小姐，我的人已经在你面前了，你难道还需要担心我跑了不成？”
“证明给你看，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你总得让我先吃饱饭吧。”
“你看，情侣套餐已经上来了，咱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先好好享受了这顿午餐再说？”
程林话音落下，服务员便推着餐车走了过来，为两人上菜。
楚灵羽不是来吃饭的，更没心思和程林吃什么情侣套餐，但是，她现在也没法拒绝，因为，主动权完全落在了程林的手里。
虽然她十分着急，想要验证程林到底是在欺骗自己，还是真的有能够炼制出聚灵丹的手段，但却也无法强迫，否则，她既无法用实力直接镇压对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无奈，楚灵羽只好按捺住心情来，硬着头皮坐着，吃。
当然，她的心思并不在吃东西上，而是心不在焉，惦记着聚灵丹的事情。
想了想，楚灵羽微微眯眼，盯着程林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我们楚家的炼丹师炼制不出聚灵丹来？”
程林打了个哈哈，道：“这话说的，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
“那我换个问题，既然你能够炼制出聚灵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给我药方，而不是直接把炼制好的聚灵丹给我？”
程林喝了一口红酒，嘿笑一声，道：“楚小姐，你们楚家是中医世家，药材无数，我可没有那个条件啊！”
“那倒是，我调查过你，不久之前，你还只是一个上门女婿，一无所有，也是最近这段时间脱离了宋家之后才发家的。”
楚灵羽打量了几分程林，又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有这样的额本事，为什么会甘心做一个赘婿，而且，把自己弄得那么平庸？”
这一番话，明显是有些越界了，甚至，说是冒犯了程林都不算过分。
程林放下酒杯，和楚灵羽对视，心头却是毫无波澜，目光也是十分平静。
他无声一笑，反问道：“我对楚小姐也很好奇。”
顿了一顿，他接着道：“第一次和楚小姐打交道的时候，虽然隔着屏风，但我也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楚小姐的身形和样貌轮廓，我相信，楚小姐一定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美女。”
“可是，楚小姐为什么不用真面目见人，反而是要易容成另一个人呢？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又或者是难言之隐不成？”
程林发现，楚灵羽的脸色变了，变得冰冷，甚至是有些愤怒，似乎是被他的这一番话给刺激了一样。
当捕捉到这一点的时候，程林心头不由得纳闷。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想要转移话题，也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但是没想到，楚灵羽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现在，他甚至都能隐隐地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似乎楚灵羽随时都有可能掀桌子暴走，和他大打出手一样。
“不关你的事儿！”终于，楚灵羽咬牙冷哼，放下了刀叉扭过脸去，这明显就是不高兴了。
“呵呵，那我也把这句话送给楚小姐。”程林见状，更加好奇，难道这个女人易容的面具下面，真的藏着什么秘密？
当然，程林没打算深究，对他来说，那不重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