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
曹纯往后退了两步,回过头望向曹操。
曹操双手塞进袖口,对着麹义打量几眼。“麹义,这名字很熟悉嘛!是在界桥消灭公孙瓒白马义从的那个麹义吗?”
麹义立马在曹操前方。
“行不更名,正是!”
曹操眼角闪过异色,“某听说你被本初兄杀了,没想到已经死了的人还会再出现啊!”
曹操抬起头看向袁熙。
“袁绍杀你,你现在却在为他儿子效命,某所猜不错,当时应该是他救了你吧?”
麹义冷脸,抬手举起斩首刀,“说这些作甚,曹纯已败,还有谁来决死?”
“谁说我败了?”曹纯奔跑几步翻身上马,“麹义,我不过是大意中了你一招而已,举起你的刀我们再战!”
麹义歪着头,看了眼手中的环首刀。
“我……举的是棍子吗?”
曹纯策马冲向麹义,“只是要你有所准备,我倒要见识你是否真有传闻中那般厉害!”
“当当当当——”
双矛再次与环首刀交击。
再次对上的二人。
立刻开始相互喂招。
总归麹义经验丰富,再加上有兰陵王面具加成,说是喂招,不过是一次次放水与试探。
甚至在这一次的套招中。
麹义只使用刀法应对。
一次次的抵挡,曹纯也慢慢熟悉马战决斗,从原来的堪堪抵挡,到最后游刃有余,甚至能在套招中让用刀法的麹义吃些亏。
二人战了四五十合。
曹操仔细观察,随后将头倾斜到曹洪一侧。“子廉,能看出其中门道否?”
曹洪是一脸急态,“主公,这麹义分明是在故意放水,用来耻笑子和!”
曹操摇摇头,任由曹洪看的着急,将头倾斜到郭嘉一侧。
“那匹马什么时候出事?”
郭嘉抿抿嘴,有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我担心袁熙不会这么轻易应下决斗,特意多加了料,谁知道这袁熙答应的这么痛快,我们有许多后手都浪费了,而且,大概是抓不到袁熙了。”
曹操点头。“无所谓,抓住这位麹义也行。首要的,还是先把仲康换回来。”
曹操目光转向城楼上,被绳索吊起的许褚,眼皮抖动。
要知道,没有许褚,他可是连觉都没睡好,一闭眼就觉得有东西接近。这种感觉,自有许褚,大概十多年没遇过了。
“哎,仲康啊!”
曹操叹息一声,旁边,曹洪突然尖叫,“怎么回事?”
曹操转去目光。
见麹义坐下的马,已经开始四处踉跄,然麹义马术实在强,硬撑着让马儿顶住不倒。
继续持刀对战。
“真是一员虎将!”
曹操不禁感慨,“袁熙的命,比之袁绍都好啊!前有张郃后有这位麹义,这二人为什么都会替袁熙卖命?这个袁熙,我还是了解的太少啊!”
“明公,情有可原,您也说过,麹义必是袁熙所救。张郃本身就是河北人,再投袁熙也没什么奇怪。袁熙与您相比,还是多有所不足?”郭嘉道。
曹操知道郭嘉是在奉承迎合于自己,但是他就爱听这话,眯眼笑着抚摸胡髯。
前方。
又经过十几回合战斗,麹义身下的马儿再也坚持不住,嘴中吐出白沫,身躯摇摇晃晃,连着在马上的麹义都一真恶心。
“呵呵!”
曹纯咧开嘴阴险笑了两声。
拉着马缰后退,静静等待着麹义摔落下马!
“贼就是贼,连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