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佐助冷静下来，黑死牟松开捏住佐助的右手，端详起来。
“宇智波佐助？如此小的年纪竟拥有这等恨意，有趣。”
佐助可没心情听黑死牟的自言自语，而是好奇的打量起了黑死牟。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黑死牟只是盯着佐助默不作声，而佐助也不敢出声，生怕惹恼黑死牟。
“你走吧。”
黑死牟开口道。
佐助一脸震惊的看向黑死牟，这是要放他走？
佐助迟疑的看了黑死牟几眼，随后朝着后方大步开溜。
待到佐助离开后，黑死牟缓缓盘腿而坐，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嗯？”
黑死牟发出一声轻疑，扭头看向一旁，只见佐助却是又折返了回来。
佐助喘着粗气朝黑死牟跑来，目光坚定的望着黑死牟。
“我想拜你为师。”
黑死牟有些疑惑，随即起身瞅了瞅佐助。
“拜我为师？为何。”
佐助不假思索道。
“我看的出来，你很强，你的实力甚至不下于影级，我渴望着像你一样强大，这样我才能杀掉那个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佐助的眼神逐渐冰冷，透出阵阵寒意，一股滔天恨意从佐助的身躯之中迸发。
黑死牟来了兴趣，问道。
“如此之深的恨意，不错，你想杀谁？”
佐助咬咬牙，冷声道。
“我的哥哥，宇智波鼬！”
在听见哥哥一词后，黑死牟明显有些一怔，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从人类堕入鬼道，不正是为了超越其兄继国缘一吗？
可惜哪怕自己穷极一生，不惜与鬼舞辻无惨为伍，换取强大鬼身，也不过是缘一的一合之敌罢了，那个男人，实在太强，强到令黑死牟感到窒息。
顿时间黑死牟对佐助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情感。
黑死牟不禁拍了拍佐助肩膀，道。
“你所言的哥哥，你与他相比，差距多少？”
佐助面色难堪，回应道。
“虽然我无比的痛恨他，无时无刻都想将他杀掉，但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强，现在的我远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在佐助的眼里，鼬可是灭掉了一族的存在，幼年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你很弱，为什么会这么弱，因为你的憎恨? ?还不够深，你没有被杀的价值。”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
“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等你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时再来到我面前，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存在才有意义。”
“逃吧！！”
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佐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夜之中，父母的尸体冷冰冰的在他眼前，族人们一个个死去，血流成河，而唯一敬爱的哥哥宇智波鼬，却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黑死牟看着陷入沉思的佐助，并没有打断他，而是思考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么，我没能战胜其兄缘一，但或许在你的身上，能够谱写出一番不一样的乐章呢？
“来吧小子，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黑死牟背过身，朝佐助道。
佐助连忙起身，望向黑死牟，问道。
“需要我做什么吗？”
黑死牟拔出虚哭神去，在右手掌之中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顺着切口流出。
佐助望着黑死牟有些不知所以。
“听着，佐助，我有两条路给你选。”
黑死牟探出左手，伸出两个手指。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