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得见儿
子,直到一个游方术士说本地阴气斡旋,所以你便在宛澜西山上修建了招娣塔。”
“此塔之前供奉观音,打从尖塔建成后宛澜中不少妇人确实都生了男娃,但也有不少女婴,这其中就包括你汪县丞,你再得到多个女儿后心一横,将刚出生的女婴扔到了招娣塔中。”
“你身为宛澜县丞当地父母官不思如何带领百姓安居乐业,却整日将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植于百姓心中,导致宛澜出现多起遗弃女婴的事件,毁了无数家庭,其罪当诛!”
汪县丞双手抠着地面,再抬头时完全不承认:“此罪下官不认,重男丁自古就有,凭什么将这罪责就揽在我一人身上,难道那些亲手遗弃,亲手掐死女婴的妇人就没罪吗?”
“下官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想要个儿子罢了,何罪之有!”
他的态度坚决竟言之凿凿,在门口听审的百姓也纷纷低下头。
藏在百姓中的人中,却有被汪县丞说中的人,她们的手上曾沾染过自己孩儿的血。
柏安衍与汪县丞对视,语气更为冷冽:“观念害人,不知悔改!”
“你汪县丞但凡加以管制,弃婴塔中怎么会有无数亡灵!”
柏安衍转身走回桌前,负手而立,继续说道:“还有楚捕快,宛澜丢失孩子的事其实都是你做的吧。”
楚捕快笑道:“殿下,在下只是个小捕快,成天都在衙门中,您可不能冤枉我,这事发前后我可是跟你在一起的。”
“正因为你事发前后都和孤在一起,才最可疑。”
柏安衍逐渐回忆起过去,加以分析:“一天前,也就是和汪县丞约定好的时间,你特意来找孤闲聊,故说起骷髅神的传说。”
“当时你是这样说的,有一术士擅长勾魂摄魄,经常抓小孩来囚禁,起初还好生对待,后来就每天从头到尾的浇灌醋,身体的各个关节都钉上铁钉,直到人被折磨死等剩下枯骨后收集起来,用来养魂,这就是术士用孩子枯骨做骷髅神的传说。”
“这只不过是我偶尔和殿下说起的故事,这能说明什么?”楚津耸耸肩,有些无奈。
“说明你在有意引导我们的思路到骷髅神传说,若事情未败露,你们下一步是不是就想利用传说杀人这样你便能从观音庙命案中脱身出来。”
楚津故意挑起眉毛,歪着头问:“王爷说我和观音庙的命案有关,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