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叶卡捷琳娜目光锐利,语气愈发严肃。
气氛凝重下来,只有她轻轻踱步的声音,该怎么回复奥地利,这似乎成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她走到桌子旁,蕾丝衣袖轻垂在桌面,手上的宝石戒指熠熠生辉。
“陛下,我应该如何回复特蕾莎陛下?”奥地利警务大臣问道,他军姿笔挺,不卑不亢地看着俄国女皇。
面对这位即将迎来五十岁生日的女皇,警务大臣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俄国并没有全线出击,至少保留了六万人的预备队。
“请你告诉我,哪条是通往维也纳最短的路?”叶卡捷琳娜问道,心中烈火不断燃烧。
她看着桌子上的中欧地图,目光沿着波兰向西前进,最终落在维也纳上。
楼下传来一阵哭闹声,小亚历山大又在闹腾了。
原本叶卡捷琳娜打算陪长孙散步,这下好了,时间全被奥地利占着了。
“女皇陛下,比如1683年奥斯曼人走的那条路。”警务大臣表情平静,语气夹杂一丝威胁。
他注意到俄国女皇的笑意,冷酷交织着不屑。
看来对付完全没有谈判的意思,留给奥地利的机会不多了。
“可惜我不是奥斯曼,你们也不是当年的奥地利,波兰立陶宛联邦也早已不在,请你回去吧。”叶卡捷琳娜唇畔露出冷冷笑意,她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唇角。
关于奥地利、法国的傲慢,俄国已经忍受很多年了,这次绝不手软。
奥地利警务大臣弯腰行礼,心情沉重地离开鸢尾厅。
叶卡捷琳娜走出鸢尾厅,轻声呼唤着亚历山大。
她沿着楼梯向下走去,女贵族们跟在两侧,试图追上女皇的步伐。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叶卡捷琳娜走进琥珀厅,她在大厅一角找到了亚历山大。
保罗也在这里,他试图让亚历山大接受军事训练。
“祖母救我。”亚历山大趴在桌子底下,他不断向前爬。
经过一番躲闪,终于逃了出来,他站在祖母身旁,一边嘟嘴一边牵着祖母的手。
在他看来,只要能待在祖母身旁,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就像小船躲进港湾,不用担心海上的暴风雨。
“怎么了?”叶卡捷琳娜俯着身子,轻抚着亚历山大的头发。
“父亲想让我接受军事训练。”亚历山大嘟着嘴,不情愿地说道。
“亚历山大,你已经四岁了,接受军事训练不是坏事,正好可以锻炼身体,磨炼意志。”叶卡捷琳娜语气轻柔,她不介意斯巴达式的军事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