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益安县的知县大人?”
周惟聪道:“正是。”
这下朱阳春真的不淡定了,就算叶小丰是诓骗他的,以这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能帮着叶小丰打扫卫生的关系,他朱阳春也得罪不起啊。
想到这里,朱阳春眼珠一转,道:“刚才叶小丰跟我说,他是你们二人父亲的贵人,你们觉得呢?”
“他本来就是我们父亲的贵人,还是张知府的贵人。”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话,让朱阳春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实锤了,这叶小丰竟然说的是真话。天啊,我朱阳春得罪的是什么人?是知府大人和同知大人的贵人,也是一个知县大人的贵人,什么样的人才能同时成为三位官老爷的贵人呢?
朱阳春越想越是心里打起鼓来了。
不过他还是强行镇定地又问道:“他为什么会是你们父亲的贵人。”
郑斯年想到扳倒孙大潭的事情连叶小丰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这话不能跟别人说,连忙答道:“事关重大,无可奉告。”
周惟聪也忙点了点头。
这一下,那朱阳春心里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只感觉那心脏嘭嘭嘭地跳个不停。
偏偏这个时候,周惟聪又给补了一刀:“朱夫子,你每次针对叶老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早就想跟我父亲和知府大人说了,是叶老弟拦着我们了,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你这么针对我们的兄弟,你恐怕要向我们父亲和张知府有个交代了,毕竟,是我父亲与张知府同时推荐叶老弟来这里念书的,如果没有交代,叶老弟怪罪起来,那张知府和我爹也都不好向他交代了。”
周惟聪这话就有点夸张了,可为了给叶小丰撑腰,他就是要拿大话吓一吓这个朱阳春。
朱阳春愕然,这么严重?一个知府大人还要向一个农家毛头小子交代?
可又不得不信啊,一个又一个的官员可都是把他当贵人的。
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去知府大人那里去询问一声,万一要是真的,那不就是自找死路吗?
不行,只能采取补救措施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必那叶小丰还要在这里念书,给他赔个礼道个歉,再求他在三位大人那里包瞒一下就可解决事情了。
想到这里,他打开门,让叶小丰也进来了,这次让叶小丰找了一条凳子坐下,又拿出三个茶杯,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当着周郑二人的面,朱阳春放低身段,道:“叶公子,之前多有冒犯,本人在此向你赔礼道歉了,希望你看在我们师生一场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请周公子和郑公子把这事帮着包瞒一二,以后,小丰在我的班上,我会倾尽全力辅导你的功课以作补偿,你看?”
叶小丰哈哈笑道:“哈哈哈,好说,好说。”说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道:“好茶!”
朱阳春当下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么大的事,这叶小丰一句话就搞定了。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兴奋,叶小丰又悠悠地说道:“难得夫子给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可我觉得还是有点诚意不够。”
朱阳春心里又是一咯噔,忙问道:“小丰公子有什么要求请说。”
叶小丰道:“我之前说了,我的时间很宝贵,那二百两银子的工钱还是要给的,另外,既然是道歉,那就请夫子诚心诚意地在班上当着所有学生的面给我道个歉,做到这些,我就大度一点,不再计较了,如若不然,我就离开书院,去找张知府他们,毕竟是他们让我来这里上学的,可我却无缘无故在这里受了委屈。”
听叶小丰这样一说,朱阳春吓得差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强行镇定之后,思考良久,道:“也罢,二百两银子我这就给你,休沐返学之后,我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