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约三十来岁,长相标致,却是满脸愁容的女人,带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女孩看上去与叶小丰年纪差不多的,却比叶小丰要高出半头,那男孩虽显得稚嫩,身高却达到一米六左右。
两个孩子虽穿得破烂,长相上男孩像岳彪,女孩像那女人,二人的皮肤却与岳彪截然不同,都是白皙皮肤。
见岳彪今天带了三人回来,那女人明显眼神暗淡,不想理会,只是淡淡地问道:“相公,这三位是?”
岳彪却鼻子里哼出来三个字:“不认识。”
叶冬赶紧拱手行礼道:“我们三人是益安县人氏,我叫叶冬,这位是我三哥叶秋,这是我儿子叶小丰,特来拜见岳大侠,拜见岳夫人。”
见叶冬这样一介绍,那女人马上少了一分戒备之意,又见叶冬三人穿着很好,隐约猜出来了叶冬他们的来意,立即热情起来。
叶小丰一眼就看出来了,平日里可能岳彪没少带人回家,很可能都是他以前的那些部下。
“哎呀,不知三位贵客光临,失礼了失礼了,家中简陋,还请见谅。”女人连忙愧疚地说道。
叶冬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岳大侠,不知在下所提之事,你意下如何?”
岳彪问道:“何事?”
叶冬正要开口,却被叶小丰抢先一步,行礼道:“晚辈想跟岳大侠学武艺,不知岳大侠是否肯收我为徒?”
岳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作为曾经的武举人,人本来就精明,也懂人情世故,只是一夜之间遭到变故,性情变得暴躁起来。
略一思考,岳彪马上明白了,先前明明那叶冬说是请自己助他一臂之力,应该是请他当家丁护院之类的,现在这小孩突然说是要拜自己为师,应该是这小孩临时起意,想变个法子请自己去给他们当护院。
于是岳彪也不说破,道:“你这么个小孩,学武艺干啥,不能当吃,不能当穿,只有不断吃苦的份,我劝你不学也罢。”
叶小丰接口道:“不瞒大叔,晚辈不愁吃也不愁穿,学得武艺,只为自保而已。”
岳彪又问叶冬道:“我知这娃娃说的并不是你们的本意,说说看,你们为何要请一个落魄之人?”
叶冬也没有转弯抹角,直接回道:“听益安盐场吏目王大人说,岳大侠为人重情重义,又有一身好好武艺,在下生意日渐做大,迫切需要像岳大侠这样的人帮忙护卫,仅此而已。”
岳彪又问:“你们做何生意?又要我干什么?”
叶冬道:“我们在益安县城经营煤铺,不知岳大侠可曾听过。”
“听过,最近府城不少从益安回来之人都在谈论益安一个叫……哦是小丰煤铺的,难道就是你家的生意?”
“正是。”叶冬三人都没有想到,益安开店才两个月的时间,却连凌州这边的人都在谈论这事,看来,凌州这边必须抓紧时间布局了。“
……
岳彪沉思良久,而她妻子也向他露出了似乎哀求的眼光,想想这半年来过的日子,再想到那些被自己连累的兄弟们,岳彪终于还是动心了,道:“也罢,护院就护院,叶冬是吧,那我们就谈谈吧,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跟你走,如果不能答应,那只能请你们自行回去。”
叶冬想起王德荣的话,他提的要求肯定是工钱的事,能用钱办到的事那都不是事。于是道:“大侠请讲。”
岳彪道:“第一,我有很多兄弟,你请我去,就要一起请我的兄弟去。”
叶冬问道:“敢问大侠你有多少兄弟?”
岳彪道:“不多,只有三百人,大荣朝全国各地都有。”
“三百人?”叶冬和叶秋都是目瞪口呆,他们想请几个护院的,可不是想请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