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大汗的常勐是被赵汉娜扶着去吃的早茶。
一边走,常勐还一边气喘吁吁的数落着赵汉娜,知道自己错误的赵汉娜低眉顺眼的听着常勐的数落。
早茶吃完后,把气喘匀的常勐问侍立在一旁的老炳道:“老炳,那几条狗子,你给道爷我照顾好没有?”
老炳恭敬的回答道:“道爷放心,照顾的好好的呢!今早已经派专人去采购驴肉了。”
点了点头之后,常勐道:“一定要把它们照顾好,下次道爷还要用呢!”
老炳道!“放心吧道爷,我安排的专人去照顾,比我亲妈照顾的都周到。”
吴鲁说道:“常道长,老炳做事,还是很细心的,有他看着,那几条狗子出任何差池。”
吴歇微笑着说道:“还要谢谢常道长呢,要不是常道长,这次下墓,恐怕会折损更多人手了。”
听完吴歇的话后,常勐的脸上露出悲切的表情来,“严格说起来,是我害了他们呀!”
叹了一口气后,常勐道:“要不是我带着他们去倒斗,他们也不会折损在那墓里面。”
“不不不,这不能怪常道长。”吴歇摆了摆手后,说道,“在墓里,常道长已经提醒他们了,是他们不听,所以才导致丧命的!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贪心了。”
“是啊,要不是他们太贪心,也不会丧命了。”吴鲁对常勐说道,“说起来,要不是常道长的警示,这次下墓,可能还要死更多的人呢!”
“常道长就不用自责了!他们的家人我们吴家已经安置妥当。”吴歇话题一转,说道,“听我们家老三说,常道长还会看相,不如给我也看上一眼?”
“那些,都是雕虫小技罢了,和我们发丘宫秘传的偷盗技折梅手一样,主要是防止我们吃不上饭的时候,混上一口饭吃罢了!”常勐道,“我们发丘宫的本职,还是古墓中的那些老物件!”
吴歇点了点头后,好奇的问常勐道:“我记得在我的古宝斋初次遇到常道长的时候,常道长说我那古宝斋中,都是现代工艺品,只要很少的一部分是老物件,并且还是那种年头不长的老物件,常道长是如何看出来的?”
常勐傲娇一笑,道:“吴二爷,既然我们发丘宫是干倒斗这一行的,那么自然要有一双鉴定宝物的招子!要不然,下墓摸宝的时候,岂不打眼?”
随后,常勐压低了声音说道:“古墓中那些陪葬的东西,可不一定全都是真品的!”
常勐摇了摇头后,道:“古人们,在造假方面,玩的也很花的!”
随后,常勐就开始编起故事来:“一千五百年前,我们发丘宫的一位前辈盗了一个大汉天国时期的陵墓,从那陵中,取了一件大汉画圣秋叶子的鸣蝉图,当时,可把我们那位前辈给高兴坏了,因为他本身就超级喜欢秋叶子,可悲催的是,他把那副鸣蝉图拿回到我们发丘宫之后发现,他手中的鸣蝉图竟然是伪作!竟然是其他人临摹的!”
“前辈当时气的吐血三升,随后,我们发丘宫传下规矩,若没有鉴宝的能力,严禁下墓倒斗!”
“两位吴爷,根据我们发丘宫的记载,前辈们每次下墓,都能从那些墓中找到一些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你比如我吧……”
常勐继续编了起来:“去年,我在极西之地,下了一座楼兰古国的王室墓,可倒好,里面的那些物件,竟然有一多半是赝品!更他妈可悲的是……”
常勐拍起自己的大腿来,“那些赝品中,十有八九还是我们发丘宫的前辈放进去的。”
说着说着,常勐就骂了起来:“那些混蛋玩意儿,他们把真的拿走后还不算完,还他妈的找地方做个赝品重新放回去,还他妈的美其名曰,考验我们这些徒子徒孙的眼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