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水月一脸娇羞的轻呲一句：
“没正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李白衣收起脸上的笑容，无奈的说道：“这是个死局，无解”
“除非你能够和你那雪琪徒儿一般，不看路的情况下背我下山。”
“臣妾做不到！”水月一脸颓然。
要说是静竹轩，她闭着眼睛都能转三圈。
可这望月台，她活了一百多年才来过三五次，想要封闭五感，完全凭记忆找到下山的路，恐怕是想多了！
“要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就在寒雾退散之前从这望月台跳下去。”
“我宁愿死，也不想自己的亲传弟子看到我这副样子！”
水月语气淡然，眉眼之间却满是惆怅，显然，面对生死她并非口中说的那般恬淡。
“还有一个办法！”
李白衣从系统空间内拿出来一个白玉小瓶，塞到了水月的手中。
如果庆余年世界的海棠朵朵在此的话，定然会发现这个小瓶子和李白衣上次装辣椒粉的那个瓶子一模一样。
没错，这正是李白衣从《庆余年》世界，范闲那里搜刮而来的春药。
此药名为十里桃红，可以顺着大自然中的风、尘、气、雾等媒介迅速扩散，扩散范围虽然没有十里那么夸张，但是覆盖整个望月台却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什么？”
水月真人仔细抚摸着手中的小瓶子，诧异的问道。
仙侠世界中，寻常的毒药对修行者根本没有作用，只有像万毒门那样将毒气融入体内经毒功催化，才能伤害到修行者。
水月并没有修炼过毒功，所以她知道李白衣给他的瓶子里应该不是毒药。
李白衣闻言略微犹豫之后，小声回答道：“春药！”
“如果此事无解的话，与其你跳崖明志，不如拉她下水。”
水月真人闻言小手微微一颤，身为小竹峰一脉首座的她，此事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月儿，她是你的弟子，终生大事自然由你决定，你若愿意让她陪你一起侍奉于我，只需要拔掉瓶子封口顺着风向将春药撒出去就好……！”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李白衣的声音落下，一道剑气落在了二人旁边的地板之上，陆雪琪舞剑的破空声也越来越近。
水月真人双手紧紧捏着白玉小瓶，平日里杀人舞剑都稳如山岳的一双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陆雪琪6岁上青云，拜入小竹峰，水月真人这些年来一直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的看待。
此刻，却要面临两难的抉择。
如果要给陆雪琪选择男人，李白衣自然是最好的那一个。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和陆雪琪一起侍奉李白衣，师徒赤果果相对，水月真人的心中有些无法接受。
这种犹豫和对李白衣的忠心无关，李白衣说了让她自己选择便不会强迫她。
水月只是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而已，在两种选择之间纠结。
自己跳崖明志，或者拉陆雪琪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