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宴这便又去了杨城的房间。
这里,一览无余,除去桌案和床,什么也没有。
周子宴走近桌案,上面除去笔和几张白纸,什么也没有,他又翻了翻,毫无收获。
趁着月色,周子宴离开了相国府,回了自己府上。
坐在桌案上,望着窗外的月亮,心情复杂......
哨点。
沈安安躺在床上,一向睡眠良好、倒头就睡的她,却失眠了,她索性起身,倚窗坐着,望着窗外的月亮,出了神。
望的久了、想得久了,便扒在桌上睡着了。
太阳升起,阳光照进窗户时,沈安安迷茫地睁开眼睛。
门外的沈志远跑了进来,“安安,你和你姑母马上走。”
沈志远想了一夜,最终做了这个决定。
“父亲,去哪啊?发生什么了?”
“快,东西不用收拾了,跟着你姑母快走。”
此时,沈玉已走了进来,“兄长,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若是,我也走了,那人一定不会罢休,想来,看在昔日的情分,他也会放你和安安一马。”
“可是......”
沈玉话音未落,沈志远厉声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沈玉落下两行泪,眼里满是绝望,“兄长,保重。”说罢,拉着沈安安出了房门,出了哨点。
此时,哨点内已做好了的应战的准备。
沈安安回头望着哨点的位置,“姑母,我们去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安安小说看得多了,自是知道出事了,而沈志远一定是留下来的那个人。她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别问了,快跟我走。”沈玉拉着沈安安继续往前走。
沈安安的目光望向哨点,落下泪来,怕是再也见不到沈志远了......
虽说,她只是穿书而来,但,沈志远对她不错,视如珍宝......
二人刚离开没多久,果然,如沈志远预想的一样,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现在哨点门口,只是,却少了龙先生。
带头人一声令下,约几十余人撞向哨点的大门,哨岗上的弓箭手纷纷射击,然而却毫无用处,对方早有准备,盾牌在这么多弓箭手的齐射中,竟能安然,只留下几人死伤。
半晌,哨点的大门已被撞开。
哨点留下来的人不多,而对方的人马足有两倍之多,终是不敌。
望着倒下的将士们,沈志远走了出来,站在哨点中央,“你们要的是我,放过这些将士们。”
此时,哨点的将士们只有三个人活着,护在沈志远的身前。
一阵箭雨袭来,三名将士和沈志远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名受了伤的哨兵快马疾驰在回锦安城的路上,他得回去向周子宴汇报。
周子宴用过晚饭,独自坐在亭子里,前几日,她所坐着的位置......又走进她的房间,看着已有些枯萎的兰花,他找来管家,“让人浇浇水。”
“好。”
将军府内跑进来一身是血的哨兵,刚进院子,就倒下了,嘴里说着:“哨点被袭。”
守卫这便马上去了周子宴,“将军,哨点出事了。”
周子宴回身,眉头紧锁,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沈安安呢?”他抓着守卫的衣领。
“回将军,来人已没了气息。”守卫低下了头。
周子宴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备马,带人跟我走。”周子宴说道。
说话间,已走出了房门、沈安安曾经住着的房门。
周子宴快马飞驰在去哨点的路上,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