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靠着椅背没说话,他母亲走的早,从小老秦总就挺惯着他的。除了一点,不管秦琅白天出去怎么疯都行,但是晚上必须回家,死死控着门禁。
当年秦琅刚上高中,处在青春期叛逆阶段时,没有遵守门禁,过了好几天都没事,他正寻思自己的老爸大惊小怪时,有一天晚上出事了。
秦琅只记得晚上他又留在朋友家,他跟朋友两个人待在房间里打游戏时,房间的灯突然灭了。他的记忆断在了这,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四肢发软,浑身无力。
一旁的看护人吓了一跳,连忙联系了秦琅的父亲。
看到父亲的那一瞬,躺在病床上的秦琅愣住了,只见他的父亲苍老了许多,两鬓甚至生了些白发,但脸上明显带着喜悦和激动。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秦仁握着秦琅的手,这个商界出了名雷厉风行的男人甚至流出了两行热泪。
秦琅轻轻握住他爸的手,开口道:“爸…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干燥,像是许久没有说话了一般。
“没事了,没事了。”秦仁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
秦琅慢慢恢复过来,在秦仁和医生的交谈中得知自己居然在病床上昏迷了半年。
出院后,秦琅又休息了一段时间,秦仁直接为他换了学校,大半年没读书,秦琅只能选择留级,重读高一。秦仁认真的告诫秦琅,晚上一定要乖乖回家。
秦琅在新学校结交了成越凯钧几人,成了好朋友,但他再也没有夜不归宿,每天准点回家,还被张哲嘲笑过。
“可是我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要天天守门禁。”秦琅生无可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小秦老板。”霍封认真道:“老秦总有些事不愿意让你知道,但是如果你自己不去警觉,我们怎么劝你都没用。”
“你还记得你在医院昏迷了大半年对吧?”霍封严肃道。
秦琅点头。
这事凯钧也知道,秦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转来了他们所在的学校,重复了高一。
“你当年在朋友家里玩。”霍封停了停,道:“那个朋友,你后来还联系过吗?”
“有啊。”秦琅皱眉,“我想问清楚什么情况,可联系不上,我还去他家了呢,都搬走了。”
“你肯定联系不上的。”霍封低声道:“因为除了你,你的朋友包括他的家人,全都死了。”
秦琅瞪大双眼,“什…”
凯钧皱眉,神色跟着严肃,“一家子都死了?”
霍封点头,“小秦老板当年躺在血泊里,警察发现他有气赶忙送进了医院,等醒过来已经是半年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没被怀疑是凶手吗?”李泱跟着问道。
“关键点就在这。”霍封眸色深沉,“那一家子全被木桩钉在了墙上,碗口粗的木桩,没有尖头,生生把人贯穿,还戳进了墙里。”
“别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就是成年人也做不到。”
秦琅双唇颤动,整个人呆滞在椅子上。
凯钧嗤笑,“真是听的我头皮发麻,我一直以来都是无神论者,这么看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发展,这些东西的确慢慢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平常人终其一生可能都碰不上一次。”霍封道:“只是小秦老板的体质比较特殊罢了,很容易被那方面的磁场吸引。”
“那…”李泱问道:“我也能看到半透明成越,和他一样的体质吗?”
“一样,也不一样。”霍封解释道:“你的骨重,能对那方面造成影响,它们不敢主动凑近你。但小秦老板是因为骨轻,容易被盯上做替身。”
李泱点头,“这么说来除了成越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