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发生这事的时候,我爷爷还没有死,当时,我对道士作法‘放四十’感到很好奇,也想去凑热闹,但我爷爷死活不允许我去,为了不让我去凑这个热闹,我爷爷还把我反锁在家里,直到现在,仍然记忆尤新。”
“我靠,这么恐怖~”
“没想到,多年之后,在姑奶奶家里生活了许多年,这次来到农村,又遇到这种事情。”
“萝卜丝同志,你说得我心里都有些发毛,不知道这个死者是男是女?是怎么死的?”
“是个年轻伢子,才不到三十岁,听旅店的老大爷说,他的娃才三岁!”
“娃才三岁,好可怜啊——那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晚上在山野抓蛤蟆的时候,被毒蛇咬死的……”
“可怜啊,真是可怜,他娘的,为什么我没有遇见那条毒蛇呢?否则,我老胡非活剥了它不可。”
……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办丧事的那户人家。
这是一户非常贫困的人家。
哪怕说是赤贫也一点不为过,死者的家位于小小的院落旁边,这是一栋看似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里面的墙壁没有做任何涂刷,全是被岁月侵蚀的痕迹,死者家里除了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之外,几乎没有一样现代化家具。
由于死的是短命鬼,守夜的人并不多,但这根本没有影响道士们作法的激情,穿着道袍的道士们,正对着棺材不停的敲敲打打,不停的念着谁也听不清楚的法语。
从遗像上看,死者很年青,长得很秀气,这么年青就驾鹤西去了,真是令人呃息。
通过打听,我们得知默默坐在遗像旁的是死者的妻子。
死者的妻子很漂亮,用‘山窝里的金凤凰’来形容她的姿色一点也不为过,她年龄二十多岁,身材窈窕,肌肤剔透,杏眼琼鼻,樱唇秀颊,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丧服,头上戴着洁白的丧帽,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孝服的小孩。
死者的妻子默默坐在死者的遗像旁。
虽然她没有嚎啕大哭,但看上去他们夫妻的感情应该很好,只见她一边悲痛地凝视着丈夫的遗像,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孩。
只是,看着看着,我总觉得这个年轻寡妇很有既视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但一下又想不起来。
就在我努力思索的时候,一些老奶奶在旁边摇头叹息。
“可怜啊~”老人家对这对孤儿寡母,连连摇头叹息。
“确实可怜,这么年轻就被毒蛇咬死了。”我跟着摇头叹息。
我想,这个死者撒手人寰了,他的妻儿怎么办?以后会面临什么命运?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男女比例远远没有像后来那么失衡,因此,女性远远没有像后来那样被男人珍惜,这个年代,打骂老婆的渣男多得很,死者的妻子还这么年青,她不可能守一辈子寡吧!但以她目前这种条件,能找什么好归宿?我真替这对孤儿寡母捏一把汗。
只是,这个死者的妻子,我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而且,还对她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真是莫名其妙。
在我纳闷不已时,胡胖子突然朝我肩膀猛拍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返回头。
见是胡胖子,我才舒了口气。
“你他马的死胖子,搞什么飞机?吓死人不偿命啊。”我抚了抚胸口,严厉批评胡胖子。
“萝卜丝丝丝同志……”胡胖子结结巴巴,脸色惨白,手也在发抖。
“怎么啦?”我阴阳怪气地问。
“萝萝卜丝丝同志,你看,你你看……”
胡胖子结结巴巴的指着棺材。
我顺着胡胖子指向的位置,朝棺材看了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