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不介意你一直躲在这里!”篌耀辉眼睛紧紧盯着她。
“我介意!”松秋也毫不退让的盯回去。
“那我们呢?”
他强硬的态度稍显缓和,但松秋没有。
“我们之间没什么问题。”
“既然是夫妻,应该都会住在一起的。”篌辉耀提醒她。
“没有人规定是夫妻就要住在一起,而且任何一对夫妻有没有住在一起都与其它人无关,其它人想怎么揣测都是他们的事,我想我母亲应该不会在乎那些。”
她之所以延续这个谎言也只是为了母亲而已,而她相信母亲不会在乎她的婚姻是否幸福美满。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以为你会有些事情想问我。”
“我想问你的事我昨天已经问过了,我跟你说过只有两个月,也许可能更短……我昨天跟我哥谈过,他说我妈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很有可能连两个月都拖不过去。”她说话时脸上没有太多的难过,眼睛还是放在手边的报纸上,完全没有要看着他的意思。
“那过了两个月之后呢?”
“这更简单,一切就恢复到原来的轨道上。”
“松秋,看着我。”他是要开门见山的跟松秋说清楚。“我觉得我该给你一些解释,也许你一点也不想听,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把话说完。”
松秋将目光移到他脸上。“好啊。”她点点头。他想说就说吧,但休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响应。
当松秋用着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时,篌辉耀准备了一夜的说辞竟全都被打乱了,说出口的话竟是:“我那时候以为你会选择回家。”
“你是指哪个时候?”
他深深的看着松秋,有点艰涩的说:“我离开的时候。”
“如果我回去了,我现在还能过这样自由的生活吗?每个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路走,而这是我的选择。”
但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会,没有-技之长,甚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他决绝到没有留下一毛钱给她,就是为了想逼她回到晚家,更怕他如果多给了她一些关注,她又会沦为别人的目标,牺牲了一个周大哥之后,篌辉耀真的不希望她会是下一个。
哪知道松秋就一个人在外头讨生活,她会经历多少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