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飞车前往饭店的路上,篌辉耀理应要为这连日来的出差而疲倦不已,可是一想到松秋在等着他,他的情绪竟莫名亢奋,期待着想见她的心情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澎湃,但当自己缓缓的走向她时……却发现眼前的女孩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你会同意见我,是不是你也有话要跟我说?”他想像原来一样摸摸她,但是忍住了。
松秋点了点头,表情仍是没有太多的起伏,语气平平的说道:“我大哥又打来电话,说我母亲最多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我今天已经跟主治医师谈过了,所以确定他不是在骗我,原本我并不想让这个谎言拖上太久,但是如果只有两个月,可以委屈你坚持一下吗?”
她本来已经想跟大哥开诚布公的把话说开,可是大哥却先发制人,告诉她嫁的人有多能干多有钱,母亲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好归宿,而大哥也详细告知了松秋关于母亲的病情。
其实那天她见到母亲时就已经察觉情况不对劲了,母亲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果真情况比想象的还糟上许多。这时候如果让母亲知道她和篌辉耀的婚姻只是用来欺骗她的谎言,只怕老人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她得再撑上两个月,但她不确定篌辉耀是否愿意,所以才同意过来和他当面谈谈。
“我没有觉得任何委屈,但你现在还认为这情况是你可以控制的吗?”
篌辉耀看过电视上关于她的所有报导,记者们像恶虎扑羊似的想从她身上挖出线索,好回去交差,而且手段越来越卑劣。有的人几次试着要去挑衅松秋让她发怒,或者说一些歪曲事实的话,好将她发飙的照片当噱头来炒作,难道松秋真能这样一直忍受?
“那是我的问题。”松秋显然不愿响应他的关怀,“但有件事容我提醒一下,如果……我的两个哥哥私下对你有任何索求,我希望你可以直接拒绝,以免以后发生更多的纷争。”
这阵子她每天都会接到两位兄长的电话,不但是照三餐问候,甚至还问候到篌辉耀,除此之外她甚至听小月提到二哥还上了电视台做专访,畅谈她当年不顾一切的离家私奔过程,还以篌辉耀的好友自居,瞎掰了好一些陈年往事,她只怕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你呢?你真的没有问题吗?”她的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可是她却没提到自己。
“我有任何问题,会先跟你的助理廖先生谈。”
“你可以直接叫他Peter,如果有任何事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谈,Peter给你我的电话号码了吗?”
“不需要了,我跟他谈就好。”松秋站了起来,表示他们的谈话要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