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系裤子一面朝李彦覆道:“呐,你也听见了,她让你滚了。
你听听方才这一嗓子是不是中气十足?放心吧,她好着呢,我定然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的。
另外,没有什么事就别过来了,我这人胆子挺小的,万一你现在一刀砍了我怎么办?”
李彦覆半晌才说道:“知道了。却不知今夜要在何处宿营?”
秦显道:“看心情吧,走哪儿算哪儿。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摸着我的套路的。”
过了一会儿,才见芳草掀开车帘,先东张西望一回才拎着恭桶下了车往没人的地方倾倒打扫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粪的。
休整完毕,秦显又上了车,车队继续前行。
卸下包袱的李瑾似乎也轻松了不少,也不拿正眼看秦显,只将窗帘挑开一条缝往外头张望。
秦显却笑呵呵的对芳草说道:“芳草,刚才看你倒恭桶,我突然想起来个笑话,你想不想听?”
芳草知道秦显是个会讲故事的,一听有笑话听顿时来了兴趣。
可下意识的看了一脸寒霜的李瑾还是把一个想字憋了回去。
秦显倒也没吊人胃口,而是说道:“有个公子,一日闲来无事在城里溜达。
突然腹痛难忍,坚持不住,只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就地解决了。
才穿好裤子,却见一个公差走了过来。那公子怕随地大便会被公差责罚,灵机一动,便将头上的帽子扣在了便便上头。
那公差见了不解便上前询问,公子答道:
‘方才我捉到一只好俊的雀儿,就在帽子底下扣着呢。公人若无事帮我看一下,我去取个笼子来捉了。’
那公差倒也好心,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把按住了地上的帽子。
公子道了一声谢便一溜烟的去了。
公差左等右等都不见公子回来,实在按耐不住了,心想我便先将这雀儿抓回去带到衙门里,那公子不见我人定然会往衙门里去寻我。
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将帽子掀开一条缝,把手伸了进去。
谁知一摸竟然好奇:这是什么鸟?怎么跟稀泥巴一样?”
讲到此处,芳草再忍不住了,捂着口鼻笑道:“公子快不要讲了,哪里有这么恶心的笑话?”
李瑾虽然仍将脸看向窗外,一对香肩却一抽一抽的耸动,显然是憋笑憋得辛苦。
秦显嘿嘿一笑道:“你只在这里偷笑,还不快拿一顶帽子把方才你捉的雀儿盖上了去?”
李瑾怒道:“放屁!我便知道你定然没好心,原来是拐着弯的在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