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捡剩下的,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就是被人进去过了呗,还发现了一具尸骨。”朱云飞侃侃而谈的,貌似对这次收获不是很满意。
“尸骨?”我反问道,“男的女的?”
“谁知道是男的女的,一堆白骨哪里能看得出啊。”
听朱云飞这么说时,我有种预感,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父亲朱巴杰。我这么想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右耳室我们遇到了那具白骨,当时刘香云很肯定那人就是周祥云的父亲周建国,并且我身上还有他的遗物。但鉴于当时人多,并且情况很特殊,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挂坠给拿出来,想着单独的时候给周祥云。
还有一点就是:根据李新三之前的描述,周建国是和朱巴杰一起入的墓道,现在里面刚好是两具白骨。其中一具已经在右耳室确认了身份,那么剩下的左耳室那具就自然而然的推断出来了。只不过我并不想将心中的猜测给说出来,现在朱云飞人已经出来了,如果再告诉他真相的话,他势必会再入墓道,去见他的父亲。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不知道反而是好事,知道得多了,反而会留有遗憾,所以这个秘密我只能是藏于心底了。
“朱云飞,对不起了。”我在心底里头默念着。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李新三上前跟司机说了什么后,随即就让我们坐了上去。
这一次,朱云飞没有和一颗痣挨着。李新三坐在了副驾驶室,而我和朱云飞两人坐在了第二排,一颗痣和周建国两人则是最后一排。
这一趟进去,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我身上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再加上身体的疲惫,伴随着车子的颠簸,很快我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