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点燃了一个自制的雷管。
“胡鲜,退后。”刘香云喊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雷管扔了进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一声巨响响彻着整个耳室,夹带着鲜血的蠕虫从石棺中飞溅了出来,满地都是,有些还活着。
“这什么玩意?”一颗痣此时才看清里面的东西。
那味道实在是难闻,夹带着血腥味加腐肉味,刚才那干呕的感觉又再次在喉咙间泛起。
而刘香云的忍耐力我还是有点佩服的,只见她踩着蠕虫,一手捂着嘴鼻朝石棺走了过去,并伸头向里面望去。
“胡鲜,你过来,有发现...”刘香云向我招手。
我实在是难受,只能是憋着气,走了过去。当走进一看时,果然有发现,刚才满是血红色的石棺,此刻已被炸干了,底部露出了一截拼装板。怎么形容呢?就好比瓷砖铺地,大部分都是白色的,但其中一块却是褐色的。
“香云姐,这一块为何颜色不一样?”我看向了刘香云问道。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让我从背包中拿出两节管具出来,也就是有螺纹的空心管具。在此之前我也很好奇,这玩意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直到我看到刘香云将这两节管具拧到了旋风铲上面,才明白这原来是加长用的。
刘香云用加长的旋风铲在石棺底部那块异样的石板缝上寻找着什么,忽然间被卡住了,我俩互相对视了下。随后我走了过去,抓着旋风铲的上端,而刘香云则抓着下端,两人合力朝着逆时针转,有点松动的感觉 。
“胡鲜,再用点力。”
“嗯,”我应了一声,随后大喊一声,“啊”几乎是将吃奶的劲也给使了出来。
“砰砰砰...”一阵巨响从石棺里面传来出来,底部的石板瞬间塌陷了下去。我俩没有握住,手中的旋风铲也跟着掉了下去。
我用头灯对着塌陷的方向照射了过去,能照射到底部,看样子应该不深。
“香云姐,这下面还有暗层。”我说了句,她认同了我的观点,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的确是耳室,只不过这个耳室分居在主墓室上方而已。对于目前的现状,我们也只能是这样子去猜测了。
而这时候,一颗痣有些忍不住了,也或许是好了一些,扶着石棺走了过来。
“红姐,你再休息会吧,这儿交给我和香云姐就行了。”我看着一颗痣的样子,关心的说了句。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打开了额头上的头灯,对着塌陷的地方照射了下去。这人有时候都有一颗好奇心,而且还非得自己去看了才相信,眼见为实或许就是这么来的。
“香云姐,我们要下去吗?”我问了句。
“嗯。”刘香云回应了一声,“这周围我已经看过了,除了石棺并没有其他出口了。”
我倒是认同她的这个想法,只是有些想不通,这耳室里面为何没有任何的宝贝,难道仅仅是为了让盗墓者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耗尽在这里面吗?另外一个疑点就是那个朱云飞的父亲去了哪里?这里面只发现了一具白骨。
看来这些谜团只能继续等待进一步的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