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这道幕墙算了。”
这时候一颗痣走过来,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呀。”
“呵呵,红姐,我说的也只是建议嘛。”
在我和一颗痣忙着闲聊的时候,刘香云则在墓墙上照着光用手在摸着什么。
“香云姐,你这是干嘛呢?墙上有机关吗?”我看着刘香云一边摸着还不忘用手去敲了敲。
“你们来听听?”刘香云对我俩说道。
“听什么?”我也不知道刘香云说得什么,只见她一边敲着一边将耳朵靠在了幕墙上,我和一颗痣也学着做了起来。
“对面有人。”我惊讶地喊了一声。
“不对,应该是回声。”一颗痣反驳道,“香云姐,你说是不是回声。”
刘香云点点头,“这幕墙后面应该是一个空心的密闭,因此我们在外面敲打,里面会有回声传来,并且回声会持续一段时间。”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而现实问题是我们怎么能进入到里面去呢,我刚才的提议用雷管炸开,已经被一颗痣给否定了。
“肯定有机关的,我不相信那些工匠们不会给自己留后路的。”刘香云再次说起了这个事情,在她看来凡事都不会比命来得重要。
其实,我们三人都忽视了一点,就是那个朱云飞的父亲去了哪里,凭借李新三和刘香云的描述,当时只有他们两人进来的。根据当时两人所带的东西,即便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将石棺炸开,那为何周祥云的父亲却死在了那里面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石棺室里面必然还有通道。
我将心中的这个想法告诉了他俩,“红姐,香云姐,要不咱们再回石棺室看看吧,或许还有新发现。”
“不行,决不能走回头路。”刘香云很肯定的否定了我的意见,没有办法,她经验和资格比我深,而且也是这一小分队的队长,只能听从安排了。
我一下子没有了主意,也懒得去想了,没事做就用脚踢着墓道中的尘土,踢了很多到水渠中。
我是一手扶着墙,一腿踢着土,忽然间有所发现,那水渠中被我踢进去的尘土在冒着泡,那样子就犹如钓鱼打窝之后的鱼腥子一样。
一颗痣以为我歇气了,走到我身旁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
“红姐,你看有发现。”我喊着用手指了指冒泡的地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