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不知道他要铁棍干什么,随即从包包里面找了一根出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铁棍,随即从背包里面又找了一根绳子出来,将绳子拴在了铁棍中间。紧接着我看到了她把绳子的两端围绕着石棺板周围绕了一圈,在缠绕完这一个后,又对着下一个石棺板使用了同样的方法。
“胡鲜,你拉住这一头,顺时针绕着走。”
“哦。”我应了一声照做了,而刘香云则自己拉着绳子的另一头。
我是有些明白了,原来她是利用了毛驴拉磨的方法,借助另一块石棺板的重力,将身旁的这一块石棺板往两头挪开。
那绳子在我俩的配合拉力下,缠绕在铁棍上,越绕越紧,甚至是发出了滋滋的响声。伴随着铁棍与绳子的缠绕,我听到了石棺板与棺之间发出的摩擦声。
“加油,松动了就好办了。”刘香云鼓励着。
就在我俩将石棺板挪开露出一个人宽的缝隙时候,我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呲呲声,刘香云见我不动了,慌忙问道,“怎么了?没力气了吗?”
“不是。”我对着刘香云摇摇头,用手指了指那挪开了的石棺。
“香云姐,石棺里面有响动。”这时候坐在一旁的一颗痣也听到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