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一块正方形的区域塌陷了下去。
“三哥。”
“老李头。”
刘香云和一颗痣程红两人慌忙喊着跑了过去,其余三人,包括我在内也几乎是紧随其后跑了过去。
“三哥。”
“老李头。”
“老李头。”我们几人趴在塌陷的地方往里面看。
“我没事,头灯掉了,有点黑。”约莫半分钟后,底下传来了李新三的声音。
一颗痣趴在上面将自己额头上的头灯摘了下来,“接着。”
......
“下来一个男人的先。”老李头接过头灯后在下面喊了句。
“我下。”这一次又是朱云飞抢先了一句,就让他下吧,我反正是不会和他去争的,而周祥云更不会了,那家伙只服从组织的安排,这是我目前对于他的评价。
待朱云飞下去后,李新三在下方又喊道,“小红,你和香云两人接着下,剩下的两个垫后。”
待两女的全部下去后,这上面就剩下了我和周祥云两人了,我看了他一眼,他没有动,可能是想让我先下吧,当然我也不会没有礼貌,于是对他说了句,“祥云,你先下吧,我垫后。”
“哦。”他听我这么一说,貌似得到了组织的允许一样,也没有客气,蹲下身体后双脚先下的地,随后屁股坐在了边缘。
现在这上面就剩下我一人了,我转身看了看那些千面弓弩,反而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胡鲜,快下来,就等你了。”朱云飞在下面喊着。
“哦。”我应了一声,随后也跳了下去。
下到下面之后,我用头灯扫视了下四周,原来这下方是一条墓道,而我们此时正处在墓道的中间位置。至于是否为正中间,我倒不是很清楚,反正这前后都有通道。
“老李头,我们该走哪一边呀?”朱云飞对着墓道两端用头灯照射着,嘴上问着。
“嗯。”李新三也拿不准,于是看向了刘香云,“你还有印象吗?”
刘香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犹如登山表盘那么大。
“哇靠,这是罗盘吗?”朱云飞好奇的问了句。
“什么年代了,还用罗盘,这是指南针。”一颗痣反驳道。
如果不是一颗痣解释指南针,我也有可能认为这是罗盘,毕竟这玩意外表太复古了。
我看到刘香云放在手上后,那指针在顺逆时针乱转,根本停不下来,也就是说这玩意被磁场干扰了,起不到指明方向的作用。
“我想想。”李新三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后看向了刘香云,两人在说着什么,我听他们的话里意思,似乎是在回忆着许多年前的事情。
“三哥,我记得当时出事情后,理度让我们往反方向跑,而巴杰和建国两人却坚持顺着图案的方向。”刘香云在回忆着。
李新三点点头,但是我们几个却模糊了,尤其是那好问的朱云飞,“老李头,香云姐,你们俩在说什么,怎么还扯到我父亲的名字了。”
“朱云飞的父亲?”我好奇了,刚才刘香云说的话里面有提到他父亲名字吗?”
“走吧,这边?”李新三让大伙儿往右侧方向的通道走,然而我却站在了那里,此时的我觉得他们必须要将事情说清楚,我们不能这么麻木地跟着他俩。况且这种地方玄乎得很,刚才在弓弩室里面就差点送命了。
“胡鲜,你怎么不走?”李新三见我不动,好奇的问了句。
“走可以,但是你至少总得告诉我们,我们这一趟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我有些火气的问出了口。
而一颗痣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又似乎是不全知道,想着帮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