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只是让她没料到,二叔一家竟然还没搬走,与他们打了个照面,此时的刘氏一脸憔悴,看到她便立马低头不说话,而姜楠衣则是扶着刘氏,眼神阴冷地看了她一眼。
倒是她二叔看到她,上前和她谈话,“小九,你叔母家里来人了,等送走她,我们就出发去老宅了。”
“一路顺风。”她知晓二叔是怕自己怪罪才和自己解释,也懒得废话,留下这一句话便走开了。
刘氏低着头,听到姜维康的话火气便上来了,她昨天打完四十大板便昏迷不醒,直到刚刚才醒来,刚睁开眼便知道自己被休了,只是事已定局,她也无力回天。
“姜维康,你竟敢休我,就算我有错,那也是为了你们,要不是你碌碌无为,没一点出息,我又怎么会为了楠衣冒这个险。”
“无可救药,若是你不做这种事,我们还是衣食无忧,一家人不会分开。”
姜维康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气死,和她讲不了道理,他催促着带刘氏来到偏厅,刘府的人早早在等候,此时见到来人,瞪了刘氏一眼,赔笑着接过她。
“维康,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没有教好她,让她秉性如此恶毒,休了也好,带回去我好好教她。”
刘氏,“娘!”
“无碍,此次分开,再见一面怕是难了,若是刘红相见楠衣的话,就捎信过来,我会找时间带她来刘府的。”
刘氏的娘亲听罢点点头,自己女儿被休,她也没有什么脸面多呆,叫人带着刘红匆匆上了马车回刘府。
“楠衣,我们也走吧。”
“嗯…”
姜维康一家离开后,府里的气氛都和谐很多,只是之前家里都是刘氏在管,现在她走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倒是全都落在姜九匀手上。
“芸芸,要不你帮我吧。”
“小姐,那可不行,奴婢怎么能看主人家的账目,不行不行。”
姜九匀放下手里的本子,靠着椅子仰头思索一番。
“我想到了!”
“小姐想到什么办法了?”
“跟我来,等下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芸芸跟着姜九匀站在祠堂门口,两人抬头看着牌匾。
“小姐,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啊。”
“对啊,我的便宜娘亲,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可是夫人都不见您。”
姜九匀突然有被打击到,她深吸一口气,鼓起信心。
“麻烦通报一下母亲,就说我有事找她商量。”
门口的侍卫进去通报,心里想着夫人也真够铁石心肠,这么多年就不见自己亲女儿,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回估计也是不见。
“夫人,大小姐求见,说是有事找您商量。”
白宛敲木鱼的手停顿下来,徐嬷嬷照例说夫人身体不适,不宜见人,但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白宛居然开口叫姜九匀进来。
“让她进来吧。”
徐嬷嬷惊讶了一下,乐呵呵地开口催着侍卫道:“去啊,夫人说让小姐进来,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
侍卫一路上都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来祠堂已经很久了,但夫人从来没放人进去过,就算有不长眼的偷溜进去,也会被里面的暗卫给丢出来,没想到这回夫人竟然放小姐进去。
“大小姐,请。”
姜九匀其实也没想过会见到白宛,一时之间有些慌张,反倒是芸芸,高兴地原地蹦哒。
“小姐,夫人居然要见您,别紧张,加油!”
“你在外面等我。”
说罢,她抬腿迈进那想了无数年的门槛,祠堂里处处飘散着檀香,让她紧张的心情慢慢舒缓下来,这里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