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此时正烦恼得很,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宗族的人最近总是来找麻烦,说要让他拿出家主的信物给大家看,否则就要赶他这个家主下台。
他很是生气,当初这些人可是没少拿他给的好处,现在不知哪根筋不对,纷纷跳出来指责他没有管理家族的才能。
现在钱庄那边还说要凭家主的信物才能取钱了,以前只要他人亲自到就可以了的啊,都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就要凭信物取钱了呢?
他也想找到家主的信物啊,可是任凭他掘地三尺,愣是找不到那个该死的信物在哪里,也不知道苏晋这老东西当初把信物藏哪儿了。
看来明天要去府衙大牢里看看他那个好堂弟和侄儿了,一定要逼问出家主信物究竟藏在哪儿才行,要不钱取不出来,信物也拿不出来,他这个家主的位置也要做到头了。
他正烦恼得耙头发呢,儿子却来告诉他去梧桐县桃花村请人无果的事情,他更烦躁了,怎的没一样事情是顺利的?
“爹,这可咋办哪?影儿眼看着明年就要送进宫里参加选秀了,这个节骨眼上却生了怪病,请来的郎中没一个有用的,眼下那个叫元宝的小姑娘又不肯前来医治影儿。”
“人家不肯上门也是情有可原,路途如此遥远,她又还是个孩子,要不你带着影儿走一趟吧,影儿这病无论如何都要治好,等她被选入宫,我们家就不用被宗族那些老家伙处处压制了。”
“好的,爹,那我回去准备准备,早日带着影儿出发,这一路马车得慢慢行进才是。”
“去吧,现在钱庄的钱取不出来,看家里还有多少现银先拿去急用,务必要把影儿的病治好。”
“是,爹,您保重身体,我不在家有啥事让承风帮您多分担一些,您也别太劳累了。”
“别提那个逆子,成天不是花眠柳宿就是招猫逗狗,我看到他就生气。”
不提还好,一提到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苏唯就更生气了。
一个月前还当街调戏了一个女子,谁知那女子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女,把人打了个半死不残,拍拍手后潇洒走人了,他就是想找人理论赔偿都找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