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自来了通州和谈之后,三皇子都和七八个姑娘许下了这样的约。你说,他到时是要赴你的约还是赴别人的……”凤晚宁一顿,道:“北齐人不似咱们中原,也许都赴了。”
“嫁人,你当真了解他?”
“你休要胡言!”李如意怒道。
凤晚宁笑:“是我不好,惹李姑娘生气,你就当是我胡言罢。”
李如意见她这副样子更是心中闷气横生,但同样忍不住思索起了凤晚宁口中的话:她,当真了解耶律齐吗?
没耍成威风,李如意满腹心思的从百家药行里出来,谁知仰头便看见了耶律齐正呐呐看着一个方向。
李如意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那窗扉处凤晚宁正坐着,斜阳倾洒之下,美人面上渡了层暖光,越发美不胜收。
李如意一时心中慌乱,连忙走过去,“我们快去拜见爹爹娘亲吧。”
“不,我还有事儿——”耶律齐忙是推开李如意朝那个方向看。
那日避雨时的小娘子,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耶律齐对她也算是朝思暮想了,若说来了通州这李如意是开胃小菜,那对门那小娘子便是龙肝凤髓了。
从前见了一次,因为些意外没吃到嘴里,这会儿耶律齐再看见那是抓心挠肺。
那窗扉里头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起身端着茶碗从窗子旁边走开。
耶律齐只能收回目光,李如意正缓缓吐出一口气。
“如意,我刚才看你去了那边儿,你认识对门的姑娘。”他问。
李如意道:“她就是我从前跟你说过的,与我不对付的凤东家。”以往她与他说凤晚宁时,他总是帮着自己的。
可这会儿子全变了,对耶律齐来说,没得到手的永远是新鲜的。
“我看那姑娘生的貌美温柔,所谓面由心生,不像是个坏人。她又眼瞎,你们该互相招抚才是。”耶律齐道。
李如意心中已经略微明白了些什么,可她已是耶律齐的人了,如今也只能忍着内心的酸涩道:“我是照拂不上她的。您恐怕不知道,凤姑娘——得永信候青睐,自有那贵人照拂。”想来搬出永信候,耶律齐对她就没什么想法了。
否则李如意真不知,若是连耶律齐都被凤晚宁抢走,那她该如何自处?
耶律齐听到了傅远程的名字,却是不住眼睛大亮:好个永信候,好个傅雪臣,果真是藏得深!说什么不近女色,却是自己偷摸藏了个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