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居庙堂不知民间疾苦官员的不满!
“可惜了。”箫舒摇头面露感慨,只不过不知他是在感慨王飞作的这幅带有灵韵的画,还是可惜王飞就这么昏过去逃过一劫。
箫舒突然看向扶住王飞的两个画修,道:“来来来,罗一学友、林耳学友,我记得你二位与王飞学友交好,这样,你二人代王飞学友将这幅画收下,等他醒来再转交给他。”
他说着就将赠给王飞的画作展开递给二人,正是绿毛缩头乌龟图以及那首‘我承认我不行’的藏头打油诗。
林耳怒道:“他都已经昏过去了,箫舒学友你还有必要这样羞辱他吗?”
周围个别学子眉头微皱,王飞都承受不住打击昏过去了,箫舒此举是有点侮辱人。
箫舒脸上笑容不减,盯着二人反问道:“我羞辱他?二位可不要忘了,这是他两日前派人送到我校舍的,扬言若是我不参与这次文会,我就得将这幅绿毛缩头乌龟图挂在我校舍门前,你们忘了?
我这只是物归原主,并且,我刚才要王飞学友像石台学友那般接住这幅画,王飞学友可是亲口答应的,怎么?是他红口白牙说出的话没有效力,还是他晕倒后之前说的话就不算数了,亦或者是你二位身体抱恙没听清或者记忆不行了?
面对王飞学友这种做法,我该如何做呢?
《论语·宪问》有云:‘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或者你二位认为我该怎么做呢?”
“确实如箫舒学友所说,这事我当时在场亲眼所见。”不少学子站出来为箫舒作证。
见不断有人证实箫舒所说,在此事上对箫舒有抵触偏见的学子纷纷打消这些个念头,这种画作本身就带有侮辱意味,强迫箫舒将这种画挂在校舍门前三日,这种事得亏箫舒脾性好,若是换做他们恐怕还得趁机上去补几脚。
箫舒这在情在理凌厉如刀的语气压的二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羞愧难当的二人拿着画背起昏过去的王飞逃似的快速离开。
高台上,府君满意点头愈发欣赏箫舒个性,他不由得再次感叹年轻真好。
洪院长心头一叹,看箫舒这个性应该是无法善了。
“此为小插曲不必在意,文会继续。
此诗现才气金光,收于学府。”
“还有几幅差不多的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要和我礼尚往来的。”箫舒小声嘀咕着回到座位上。
东方星阳嘴角微微抽搐,触碰到画修第二境门槛的王飞被你一首诗吓昏过去,并且人晕倒了你都不放过,谁还敢步王飞后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