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他提着包好的药材离开药铺,没走多远后脑勺突然传来剧痛,紧接着眼前一暗昏倒在地。
没人经过的小巷中,被人随手扔在角落满头是血的箫舒醒来,后脑勺剧痛疼的他倒吸冷气。
他打量四周,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锦衣公子站在远处宛若看小丑般看着自己,侍立在锦衣公子身旁的仆从甩动着带血棍棒凶恶地盯着自己,他买的那服药被这仆从提在手中。
箫舒视线快速从带血棍棒上掠过,他强忍起身牵动后脑勺伤口带来的剧痛以及心头怒火,朝这锦衣公子拜道:“箫舒见过箫石公子。”
箫石家族是灵庸城内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箫舒虽然也姓箫,但与箫石家族并没有任何关联,箫石甚至因为原箫舒经常在学堂墙角偷学抹黑他家族名声多次派人教训原箫舒,若不是有学堂劳夫子暗中帮衬,恐怕原箫舒早已葬身乱葬岗。
箫石意外地看眼箫舒,扇着手中扇子满意道:“哟,这次倒是挺识相的,正好书院考试在前我就不收拾你了,两天后的书院考试你就别来了,你真要是坏了我萧家名声,书院考试之后便是劳夫子也护不住你。”
箫石话音平淡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言语间的杀意却是让箫舒心神一凛!
箫石话音刚落,他身旁仆从立马将箫舒药包扔出,手中带血棍棒精准无误地将药包打破,沾染棍棒血迹的药材散落在箫舒身上。
“哼!”仆从手中带血棍棒扔在箫舒身前砰砰作响。
箫舒面无表情地看眼箫石主仆二人离去的方向起身离开,小巷外的人见箫舒满头是血,有的摇头惋惜有的则是将之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
听得这些不加掩饰的嘲笑,箫舒握紧拳头不做言语,回到屋内包扎伤口冷静下来翻阅原箫舒留下来的书籍。
箫石家族在灵庸城内根深蒂固,便是府衙大人也要让他家族几分,箫舒只有成功通过书院,凭借书院学子这个身份才能从箫石父子手中活下来!
而他也只有成为书院学子,才能让箫石父子付出代价!
书院考试之日。
天蒙蒙亮,箫舒将额头布条换药包上,他背着原箫舒亲手制作的书箱朝城池最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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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考场走去。
过往行人见箫舒额缠药布身着褪色布衣,背着用竹条为骨架缝上麻布制成的简陋书箱,尽皆神色不一,有的摇头惋惜,有的则是快步走过以示对箫舒的敬佩,看戏的人则是毫不掩饰的笑出声来。
他们都知道箫舒的家底,一个没有进入学堂学习过的人,凭着几本从地摊捡来的连学堂学子看都不看一眼的破书就想去书院考试?白日做梦。
虽然箫舒已经做好被嘲讽的心理准备,但当亲耳听到这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嘲讽讥笑时,他仍心生悲愤屈辱,他双手握紧成拳不让自己有任何失态。
他深吸口气调整好自身心态,眼神坚定地朝书院考场走去。
城区中心除了书院考场外还有琴棋画三院考场,只不过这三院考场只有寥寥数人参与考试,琴棋画三道除了需要不少的家底还要有相应的天赋,在这座小城中并没有多少家庭有这个财力。
箫舒远远看到大量戎装以待的将士在书院考场外清理出道路,城民在道路两侧围观。
四院考场外各摆放着一张桌子,三个官吏站在桌后,背着书箱的学子在桌前有序排队,只待朝阳升起之时入场。
“咦,这不是那个听学堂墙角的箫舒吗?我听说箫石前几天不想生事并没打断他手脚只是警告他一番,他居然还来参与书院考试,啧啧,他这是不怕死啊。”
“用我家小子的话说这就是不自量力,连看的书都是地摊上捡来的还想通过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