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霖被吓了一跳“父亲,你这一惊一乍的要干嘛?”
“走,走,马上去北镇抚司衙门!”魏川祥顾不得搭理魏威霖,立刻让车夫上车。
他也顾不得嫌弃那些红木棒槌了,抱上车便走。
临末了,他从车里伸出脑袋“你给我回家,等会我回来要是看不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飞奔的马车压不住魏川祥激动的心……
可是刚下车,他就被站岗的锦衣卫给拦下了“北镇抚司衙门!擅闯者死!”
“这位小哥,我,我刚才来过啊,不认识我了吗?”魏川祥陪着笑说道
蹭的一声!锦衣卫绣春刀出鞘,吓得魏川祥一个趔趄。
锦衣卫只认两个人,一个是皇上,另一个是毛骧!
这站岗的锦衣卫认识魏川祥,但是却并不认他。
魏川祥急得直转圈,任他好说歹说,那守卫就是不让他进!
“毛大人!毛大人!我是魏川祥!我有重大发现!”魏川祥没办法,急得在衙门口大吼起来。
此时天已经全黑,白天的喧嚣落幕,他的声音传出去很远。
他刚喊完,那把绣春刀便架在了他脖子上“大胆!你不想活了吗!”
此时,毛骧正好出来,他听到了魏川祥的吼声。
“让他进来!”毛骧在衙门口里冷冷地说道
走到衙门院子里,毛骧说道“本官给皇帝个面子,今日不治你的罪!再有下次,必严惩!”
魏川祥尴尬道“是,是……小人知道了。”
经这么一出,两人之间已有嫌隙。毛骧必须要维护锦衣卫的威严,哪怕这魏威霖和皇上穿一条裤子也不行。
他不想太过得罪魏川祥,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得不得罪。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有皇帝才是那个决定他的生死,决定他毛家将来的人。
“说吧,有什么事!”
魏川祥战战兢兢“大人,小人我想弄清楚了……”
详细说了一遍,毛骧大惊,虽然还没证实,但是直觉告诉他,魏川祥说的就是真相!
那真相是什么呢?
突破口就在那根棒槌上!
那根棒槌是干嘛用的?嗯……是用来扩张“谷道”的。
谷道是什么?嗯,自己去查吧。
从那棒槌的大小来看,一个银库守卫一次便可以偷出三个大银元宝。
三个大银元宝便是一百五十两之多!经年累月的偷,造成那么大数额的亏空不足为奇。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傻?偷那么多迟早不是会被发现吗?
他们不傻,他们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
一次一百五十两,这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