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前后保护着。
路上,毛骧说道“皇上,相信您杀了夏原吉,其他人毕定会收敛许多。不得不说,皇上这一招确实高明啊。”
朱政煊说道“人不可惯,都怪我以前太仁慈了。”
“是啊,****经以雷霆手段对付朝臣看来也是深知他们的性情啊。”毛骧说道
朱政煊不置可否,他不能说他爷爷错,但是他却认为朱元璋那一套太残酷了。
大臣们每日朝不保夕,哪里还有心思好好工作?
所以,弛张有度,才是御下之道。
“毛骧,你觉得夏原吉死的冤吗?”朱政煊问道
“不冤,皇上说他该死,那他一定就是该死。”聪明的毛骧接着回答道
对于这个答案,朱政煊依然很满意。
毛骧是他的铠甲,是他的刀。工具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他便可。
众人一路南下,三四天之后,便已经到了闽省布政使司。
闽省大小官员早就等在了城门口,闽省最重要的三个实权派跪在最前面。他们分别是布政使郭林,指挥使岳龙明和提刑按察使司最高长官宋静如。
“臣等恭迎皇上圣驾。”
朱政煊翻身下马“各位近来辛苦,都起来吧。”虽然看这闽省大小官员都不顺眼,但是朱政煊不得不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谢皇上……”
忽然朱政煊余光瞥到了一个人,他便是同于正一起来的洪嗣。此人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朱政煊的脸,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朱政煊微微眯眼,心下一沉,看来于正之死果然不简单。
其实,朱政煊从心里是希望于正果真是暴毙而亡,而不是被人害死的。他嫉恶如仇,但是却不希望大明,不希望天下有那么多的恶。
“皇上,您一路舟车劳顿,臣已安排好了行宫,您看您……”郭林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朱政煊微微点头“也好,连日赶路,朕也乏了,前面带路吧。”
郭林松了一口气,连忙为朱政煊牵马执镫。夏原吉的死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不知道下一个被杀的是不是他。
朱政煊也没拒绝,在摊牌之前,朱政煊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
很快,朱政煊等人便来到一座大宅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