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怒骂,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该骂什么。
那两个年轻人一看有人帮他们,更得意起来“老头你看看,你看看……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把狗狗给放开。”
朱正煊冷笑一声说道“两位仁兄说的不错,你看看这狗,得有五六岁了吧。按狗的年龄来算,两位都得叫它一声大哥。”
那两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附和“对对,就是!”
朱正煊继续说道“俗话说,长兄如父。这位老人家,你把这两位公子的亲爹给擒住了,他们能不急吗?快,快,老人家,把他们的亲爹给放了。”
这话刚说完,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卖栗子的老人也被朱正煊逗笑,幸亏刚刚没骂,原来是友军。
那两个年轻人脸都憋成了酱紫色“你!你!”
“我什么我!两个狗都不如的东西!”朱正煊怒斥道。
狗主人,也就是那个胖子哪里受过这种气,怪叫着抬手便向朱正煊打去。
沈文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膊,然后一个擒拿手便扭断了他的手腕。
胖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胳膊也如面条一般垂下。
“滚!”沈文瑞吼道。
胖子一看遇到硬茬子了,连忙在另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往后退“你,你们给我等着!”
朱正煊根本没有理他,而是一拳打烂了那只恶狗的脑壳。
那恶狗连叫都没叫出声,便已经一命呜呼。
当然了,朱正煊还不至于和一条狗治气,他是要救卖栗子的老汉。
古人当然不知道狂犬病的发病机制,但是来自几百年后的他却是知道的。
现在没有狂犬疫苗,他只能采用中医古籍中记载的办法。
带有狂犬病毒的狗脑子中有大量的病毒,当然这些病毒是可以致病的,但是如果将狗脑子晒干,那病毒便会失去活性。
失去活性的病毒便可以做为最原始的疫苗用。
“公子,您这是……”老汉很吃惊,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怎么会这么暴力。
朱正煊没有理会老汉,而是吩咐沈文瑞道“去一片干燥的大瓦片。”
很快瓦片被找来,朱正煊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便剖开了狗头。
接着,在众人惊讶的表情里,朱正煊徒手便掏出了狗脑子,然后放在那干燥的瓦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