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火，不疾不徐，哪里还有从前做丫鬟时候的模样。
待申虚夫人离开，朱政煊坏笑着问道“怎么样，老道？现在还惦记寡妇吗？”
申虚道长心虚地看了看门口“你小子被瞎说！什么寡妇！我从来没说过，你可别诬陷我啊。”
看他那紧张的模样，朱政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你小子别笑了，你是想害死我吗？”申虚道长压低了嗓音，就差没去捂住朱政煊的嘴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
申虚道长一边望着门口，一边转移着话题“小子，说吧，今天找我来又有什么事？”
听到申虚道长这么问，朱政煊才彻底收起笑脸“去北平和辽阳开设大明银行的人已经出发了，我感觉燕王一定会找麻烦，所以心里有些不踏实。你也知道，燕王的势力范围非常之下，如果大明银行不能辐射到燕王的势力范围中，那银行的意义将会小很多。若非如此，我暂时是不会再去招惹燕王的。”
申虚听完喝了一口酒“不如我来给你卜一卦吧。”
“好！”
其实朱政煊今天来的意思就是让他给卜一卦，看看吉凶，如果是大吉，那他不用去也行。
如果是大凶，那他宁愿将人都全部撤回来。
起手依然是六爻，老道屏气凝神，双眼微闭，拇指在其他四指的关节上快速地跳跃着。
烛光下，他的脸仿佛石雕一般肃穆。
朱政煊紧张地盯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不一会，朱政煊竟然见申虚道长的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让朱政煊大惑不解，不就是算个吉凶吗？这老道怎么这么费劲？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老道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是，现在的他看起来非常地疲惫。
朱政煊本能地感觉结果可能不太好……
“老道，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这么久？”
只见申虚道长擦擦额头上的汗，没好气道“你以为算卦那么容易呢？这得耗费我多少精神？”
“得得得，麻烦申虚道长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且收下。”朱政煊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在了桌子上。
他以为这老家伙是又缺银子了。
可是哪知老道连看都没看银票一眼，而脸色却已经凝重起来“侯爷，这次的卦象不太好，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