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开封府,也不过三五间屋,十几口人罢了。”
正当这时,朱樉的内侍低着头快步走来,语气有些惶恐地道。
“启禀殿下,小的有要事禀报!”
朱樉看着神色有些奇怪地内侍,心中升起了些许不好的预感,催促道。
“何事!快说。”
“这几日殿下不在府上,府上许多客卿都不辞而别了。”
得到答复的朱樉面露疑惑,诧异地道。
“你可知为何?”
内侍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道。
“各位客卿说是西安府瘟疫横生,恐会引火烧身,趁着还未肆虐之际便借着身份出城去了。”
朱樉在问话之时心中便有了猜测,此时内侍亲口说出,更是证实了方才的想法。
一时之间怒火攻心,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晌之后,朱樉缓过些来,没有理会瑟瑟发抖地内侍,看着身旁云淡风轻的朱橚问道。
“五弟,二哥对府上这些客卿一向不薄,之前又学习了你的驭下之术。”
“本以为这封地就算是稳了,日后定是欣欣向荣。”
“为何只是一场瘟疫,便让这些人不管不顾地离我而去?”
朱橚思考片刻,没有回答朱樉的问题,而是环顾四周答非所问地道。
“二哥,你这府邸修缮之时,耗费了不少人力和银两吧?”
朱樉闻言虽然不明白朱橚这么问自己的缘由,却还是怔怔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朱橚心中清楚的很。
父皇一开始派二哥朱樉来这西安府,为的是安稳住保守战乱的百姓,同时把精力放在防守边疆上。
然而二哥一来此地便大肆劳民伤财,为自己修建了这么一处堪比皇宫的府邸。
根本没有建立起皇室的威严或是个人的人格魅力。
所以纵使是平日里朱樉待那些客卿不薄,用银两拴住了他们,说白了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
一到这种危及性命身家的情况,那些人和朱樉本就没有情谊在,当然是要撂挑子先跑。
想到这里,朱橚叹了口气,也不知该用何种语气来劝解朱樉,只好轻声道。
“二哥,父皇之所以能够让那些朝臣死心塌地地留在朝廷办事,不是因为现在父皇是皇上。”
“而是因为不管何时何地,皇上这个位置就是为父皇那种人准备的。”
说完,便没有再理会独自陷入沉思的朱樉,独自在秦王府之中四下游览了起来。
接下来,只要等待七日之后,种牛痘的效果在朱樉身上提现出来,便可以普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