橚闻言,一边站起身朝着大堂之外走去,一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道。
“何事?”
“既然父皇宣我,蒋指挥使怎么还在门口等候上了。”
蒋瓛见状恭敬地答道。
“具体何事下官不敢断言,还要殿下亲去才能知晓。”
“至于等候.”
“陛下说了,殿下授课事关重大,故不可打扰。”
自从上次因为朱橚的缘故得以将功赎罪免去身上的处罚之后,蒋瓛对于朱橚的恭敬态度比起以往便更甚了。
在蒋瓛看来,朱橚是当之无愧的君子大才,大明国柱,自己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才是。
朱橚闻言有些无奈地砸了咂嘴。
要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父皇和大哥今日怎么会忙到连旁听都顾不上,甚至差锦衣卫指挥使亲自来通报。
可若是大事,父皇居然告诉蒋瓛不可打扰自己授课,这不是分不清主次吗?
授课的事情本来就是日积月累的事情,哪能急于这一时啊?
这些学生对于大明的未来发展来说固然重要,但是也不可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
心下想着,朱橚和徐妙锦对视一眼,便急匆匆跟随着蒋瓛一同出了书院。
徐妙锦见状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走到讲台之上接了朱橚的班。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徐妙锦和朱橚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有时仅仅凭借对方一个眼神,都能从中知晓对方心中的打算。
不多时,朱橚便跟随着蒋瓛来到了奉天殿外。
这数月以来,自己都待在书院之中,有些事情父皇和大哥也是在书院之中的隔间就和自己商议了。
此时站在奉天殿之外,还真有些异样的感觉。
进殿之后,入目便是坐在龙椅上的朱元璋和一旁的朱标。
只见二人眉头紧皱,神色是肉眼可见的惆怅。
看到这一幕,朱橚哪还不知道父皇和大哥一定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当即开口道。
“儿臣参见父皇、大哥。”
朱元璋和朱标闻言双双抬起头来,见是朱橚赶来,眼底皆是闪过了一抹欣喜。
朱标离开座位上前两步便一把拉着朱橚坐在了自己身旁,而后道。
“五弟你可算来了,父皇和大哥我都发愁许久了。”
朱橚看着朱标的面容有些诧异地问道。
“何事令父皇和大哥心忧?”
朱元璋沉声开口道。
“你二哥的封地——西安,早些时候上奏说是有瘟疫。”
“朕派了太医院的人前去,但是到今天为止还未能拿出有效的治疗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