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无尽的凌辱和死亡。
她不奢求陶旭对她宠爱一生,也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能有今天的一切她已经十分满足。
可越是如此,陶旭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她。
“娶了公主,你不就是驸马了吗?成了驸马,我们家也能更有钱了呀?阿奴你怎么不开心呢?”骊姬轻轻的靠在陶旭的肩膀安慰道。
在过去的三四个月里,陶旭的大脑无时无刻不紧绷着一根弦。只有回到家里,面对家人,他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骊姬的话让陶旭想起了一句唐诗:清泉石上流。
这股清流冲散了陶旭的忧愁。
“带我去你房里看看吧!”陶旭平复了一下心情,让骊姬带自己去房间里看看。
公主预留的是坐北朝南的正房。骊姬住的,是东厢房。
陶旭先是被骊姬带到了正房。
和王导、谢尚、庾怿等豪门贵族相比,房间里的陈列摆设丝毫不差。且不论脚下踩的席子是由长沙封地特有的湘妃竹制成,光是房间四角的席镇就是错金银工艺的秦汉时期古物,四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神兽昂头摆尾,十分雍容华贵。
“还是别进去了吧,”陶旭平静的说道,“我的脚脏,可别踩坏了席子。等到大婚那天坏了规矩可就不好了。”
“那就去我房间看看吧?”
骊姬又带着陶旭来到东厢房。
陶旭一看,顿时沉下脸来。
东厢房的摆设和正房何止天差地别,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地上的席子破破烂烂,就是路边野草匆匆编成用来隔湿的。四周的席镇也是用四只木箱简单的代替。房间一角铺设的枕席被褥也是最粗糙的下等货,至于梳妆打扮,那更是不用提了。
“是谁这么势利眼?看人下小菜碟吗?”陶旭怒道,“我不在这几个月,竟然这么待你!绿珠呢?”
骊姬连忙安慰道:“这是我自己要求的。公子说虽然有朝廷赏赐,但都要用在公主身上,不能乱用。家里的钱都用来置地了,其他地方能省就省吧。你不知道,公子最心爱的丹炉都给典押了吗?”
陶旭一听这话,便再也没了脾气。她说的对,陶弘连丹炉都抵押了,家里确实是净光净了。
他想搞一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