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庾怿有三四分相似,玉面长须,配着身上宽松的道袍显得仙气飘飘。
“不行!这事非得给他搅黄了不可!”庾怿越想越气,他一拍案般,把案上的毛笔震起一尺多高。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性子,你就不想听听朝天观那边传来的消息吗?”长须男子叹了口气道。
“什么消息?”
一听朝天观三个字,庾怿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长须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早就对庾怿的脾气无可奈何了。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庾怿,捋着长须面无表情,“谢仁祖就要出任豫州了,而京口那边则有王允之接替郗老头。”
庾怿的眼珠子在灯烛的照耀下左右转动,他仔细看了好几遍长须男子递给他的信,这才开口道:“消息确凿吗?”
“据朝天观那边说,谢仁祖一回尚书台就开始交待政务,还调看了一些豫州方面的档案。同时,司徒府还有一封快信是发向京口方向的。消息应该八九成是真的。”
“呵呵,朝天观倒是消息灵通。”庾怿一脸的不屑,“倒是这信上的事,你怎么看?”
“兄长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长须男子又叹了口气,“这朝廷的中枢位置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王导说了算。”
“好!”庾怿总算欣慰的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服从安排。按照计划今晚我就走,你就好好保重罢!”
说完,庾怿也不废话,他拉开房门叫下人准备起车马来。
“二哥,”长须男子见庾怿还是这么急性子,不免有些担心,他起身拍了拍庾怿的肩膀道:“万事小心为上,切忌急躁!”
“我知道了!”
庾怿背手仰面望月,淡淡地答道。